这场仪式的一个重要目的是形成一种全新的——最好是牢固的集体认同。方式很多样,从穿着统一的工服开始,到通过实习、听讲座、和前辈交流等方式来了解这个新集体,再到亲自投身以这个集体为名的实践活动。我想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个目的的达成效果,特别是在拓展训练结束的时候。仪式在我们把我们的人数、成绩和“广州日报”四个字写上毕业墙的时刻达到了高潮。“我”与“这群人”通过这样的仪式团结成了一个整体,并且通过实际的行动切身体会到了这个新的整体的强大力量。初来乍到的陌生和隔阂一扫而空,那种融入集体的欣喜和成就感会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长久地留下刻印。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黏合剂了。
虽然成功的那一刻,感动是发自肺腑的,但在这场仪式之中,给予我最深触动的却是那个拼七巧板的游戏。这是一个居心叵测的游戏,很像这个居心叵测的社会的缩影。一种博弈论的阴云笼罩着这个游戏的过程——当所有人都以经济理性追求个体(及小团体)的最大收益的时候,整体最优解是无法达成的。游戏结束后的反省更有一种马后炮的意味——“如果怎样怎样”,就能将任务完成得更好——每个人都可以在事后说出那样一番条理清晰的美好设想,但这只能使之与已不可更改的现实之间的距离显得更加醒目。我必须承认我不喜欢这个游戏,尽管我认为它能令我们看清楚人性中某些不可解的弱点,但它并未提供有效的指导,于是反而令人陷入一连串的略显悲观的无奈之中。我觉得今后我会时时想起这个游戏,因为预计会不断地在现实中看到它的各种变体。那恐怕不会是一种愉快的体验,但幸好这个同样并不令人愉快的游戏预先为我们揭开了社会的狰狞一角。
集体是一种财富,这是我参加这个月的培训之后最主要的感想。这并非一句套话,同时需要说明的是,“财富”也并非一个完全褒义的词汇。正如“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所言,集体也是一种并非万能却不可缺少的存在。藐视它固然是愚蠢的,过分夸大它的力量也并无裨益。“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如何处理这一份财富,可能是我们今后一生都要面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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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展开谈谈七巧板游戏对于生存的本质的一些隐喻,不过已经凑够字数了并且也太耸人听闻了所以就作罢了……毕竟是要交上去的东西……
好久没动笔了有点生疏……真该考虑重新开坑了嗯……||||||
当然教授是全程亮点,不过个人最喜欢的是爸爸妈妈教父教母(咦?)一起出现的那个镜头……我果然是无可救药的亲世代粉。亲世代全员便当神马的……阿姨我恨你T T……以及比较微妙的是看完全剧之后我的CP观有点微妙地倒向了SS/RL……虽然不知道两个受能干啥……当然阿姨永远拆CP是没办法的= =
小阿不思·西弗勒斯萌度不够……泰迪小狼崽子居然就直接被剧组无视了!(看到正片才发现宣传片里那个拉手的镜头是卢平和唐克斯啊……又有被拆CP的微妙不爽……←喂!)莫名地觉得泰迪将来会去搞魔药学(喂快点端正你的CP观!)……以及每次面对真人电影和漫画的形象反差总是让我心情复杂……(←犬狼党永远的忧郁……)
总之阿姨打碎了所有CP的梦想……教父教母我要拿你们肿么办T T……7下看完之后连JP/SS都没法萌了啊咋整……
最后顺说欧式煽情真不给力,求岛国大手来做点本子,不BL也行……教授和莉莉的也行……T T
比较好的一个例子就是陆抗。看他当年搞掉步阐的时候多么巧妙而神速,那些阴损的招儿比他爹都不遑多让,那个年代连羊祜也被他噎了好几次。不幸的是后来他和羊祜搅上了,两边都摆出翩翩君子的样子——结局就是陆抗被孙皓撤换回老家种田(误)去了。
以《三国志》来看,陆逊是没有打过败仗的。当然这极可能是陈寿的溢美,但另一个推论就是,陆逊(在用兵方面)当之无愧的是一个大流氓。虽说兵不厌诈,或者说兵者诡道,但某些招数还是太过有欠RP。难怪后来裴松之要吐槽他们父子,说你们出手这么阴狠,后来满门绝后也是活该……云云。
鉴于裴大嘴很难得说出什么好话,所以这种吐槽也就可以不必理会。比较值得关心的倒是,大流氓家的小流氓后来怎么就不流氓了……《三国志》陆抗传的部分有60%都是这小流氓写的各种上疏,没事儿爱多话可能是他们家族的一种遗传病。另外的大事儿就只剩下怎么搞步阐以及怎么和羊祜搅基。我一直猜测陆抗到后来陷入一种虚无主义,因为当时易学在江东并不流行(这个算是当时的帝都风尚),但看看他给儿子们取的名字——景、晏、玄、机、云、耽……大抵都是翻着《周易》定下来的。另一个佐证在于这孩子一直身体不佳。那个很著名的孙权对他道歉的段子发生在太元元年,由头是这孩子从柴桑“还都治病”——查了一眼年表,那年这孩子25岁。
剧情由此开始狗血了——两个不惑之年的国家栋梁在江畔遇到了彼此。这个年龄也许会让一群翘首等JQ的少女们失望,但却具有一种特殊的意义——他们已都不再年轻,不会用出轻突冒进的策略,在被世人称颂的文雅的你来我往之中,确有一些是得遇知己(姑且用这个词吧)的欣慰,更多的恐怕是一种无奈:对于世事,对于家国,对于一己之处境,对于“逝者如斯夫”的一种基于年龄的感悟和叹惋。
陆抗对于羊祜的信任——不管是不是被后世涂上了颜色过重的理想主义的涂料——恰恰说明在江东的这一侧,在和他生于大江同一侧的人之中,他大抵已经找不到这样一个可以(甚至有所保留地)推心置腹的人。于是大抵也不难想象,陆抗后来被孙皓召回的归途中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于是对于这二人唯一的幸运大概是,他们的有生之年都没有遇到必须拼个你死我活的境遇,也都没有看到一国灭掉另一国的惨烈杀伐……不过羊叔子,你举荐杜预去灭吴的时候,又是一番怎样的心情?
怀古结束,准备出门查看请客用的餐馆……
……那么换个说法,如果我说五陵郭和五丈原有某种相似性……
好吧我仍然想要抽死自己……= =
其实这个姑娘要是不那么乙女游戏女主……我是说,她要是更往游尘那个方向靠一靠的话——改一改圣母+不能打的属性的话,可能还算是我的茶呢……(擦哟,天赋技能都拿来干啥了哟!= =)
其实薄樱鬼的卖点是那种……女性向往而实际上很难得到的……“男人的世界”中的一席之地。(我觉得《情人》的卖点也在于此,因此我才会觉得二者之间有一种联系……)虽然我觉得动画做到后面做歪了(当然游戏的情节也基本都走歪了……),但如果改造改造女主的定位的话,会是个不错的东西——好吧它现在也卖得很好就是了= =
大多数乙女游戏,女主总是有一种特别的地位,概括而言基本就是两种——白雪公主,或者灰姑娘。基本没有这两个模式以外的东西。不断被强调的是女主和作为【大部分情况下是】守护者的男性群体之间的“不同”。不管是众星捧月的公主模式,还是灰姑娘突然交了好运掉进王子堆里的模式,女性的个体都被放在了一个突出的参照或被参照的位置上,这二者其实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对于“女性”身份的反复渲染。当然我不是想说薄樱鬼在这点上有了多大的突破……但它确实——哪怕是少许地——涉及了另一种关系形态的可能性。另外有类似创新的可能要算是《樱兰高校男公关部》,虽然这部的校园轻喜剧风格削弱了思考的味道……(而且它也不是乙女游戏||||)
唔更简单地来说吧,乙女游戏的本意是让少女们苏的,让少女们将自身代入女主去展开和男性角色群体的关系……但苏与苏也是不一样的,有人愿意被众星捧月,有人则愿意和男人们并肩作战……嘛以个人的口味而言,神子啊女王啊之类真的完全不是兴趣所在……这大概也就是为何暗荣一直萌不到我的原因吧……= =
我大体是看到女主一脸“我会陪着你失败”的表情时开始原谅她的……虽然她的个性基本也是无药可救的类型了……但毋宁说是这种流于表面的表达让我想起游尘——当然游尘的表达要深邃许多。如果我确实对她的兴趣超过对其他任何乙女游戏的女主的兴趣的话,那么原因大约是在于,她取得了一个旁观(以及一小部分的介入——被她那天杀的圣母+不能打的属性限制)历史和时代的绝佳位置,而且提供了一种侵入男性世界的缺口和途径——只不过她的性格和作风把这些都糟蹋了= =
说到这里我就必须吐槽……天朝你们都能做红楼梦恋爱游戏了求你们考虑考虑三国啊!(……喂这真的没问题么……)
唉游尘虽然也有各种缺陷但确实不愧是穿越玛丽苏的第一人……(扯远一点)于是,其实文雷不雷和穿不穿越玛丽苏不玛丽苏是没有关系的,主要还是看作者的胸怀有何等程度。
之后就各种……主观和客观原因地不想填坑……
好吧随手贴上来……又一篇后续史类型银英同人(咦为什么要说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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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历807年,新帝国历009年的新年在稍显萧索的气氛中降临了行星费沙。同样的氛围笼罩在例行举办新年晚会的皇宫——狮子之泉的宴会厅上空。以皇家宴会而言无论如何都显得过于简朴的新年酒会正以和之前的五年完全无二的流程不紧不慢地展开着,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狮子泉七元帅只到场了五位,而新任的帝国三长官中有两位居然不约而同地缺席这一点。
米达麦亚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向身着黑银两色军装的旧僚友投去羡慕的目光。自去年正式卸去军职,转任国务尚书以来,他就不得不时常强迫自己去习惯配件繁复而零碎的礼服,但正如喝自己喝不惯的水会伤身一样,习惯自己穿不习惯的衣服也需要相当的过程。对于今年刚刚迈进39岁的前宇宙舰队司令长官而言,这个过程可能会加倍漫长也不一定。
目光所及之处空着的椅子属于帝国第二任军务尚书梅克林格元帅,这位艺术家提督正在大厅另一角的钢琴上演奏据说是地球时代的古典名曲。右首的另一张则属于新任统帅本部总长艾齐纳哈元帅,以沉默寡言而著称的提督正在旧帝国领土之内操持裁军的事务,因而缺席未至。在这张空座和看起来无精打采的黑色枪骑兵指挥官毕典菲尔特元帅之间的座位本该属于现任宇宙舰队司令长官奈特哈尔·缪拉,米达麦亚盯着白色花纹的椅背看了三秒以上,才想起自己的继任者在上个月被派往巴拉特自治领视察,至今未归。
“或许共和主义者那边,也有410年份的白酒可以用来待客?”米达麦亚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把它举向露台的方向。透过几近无色的酒液,一串天然与人工混杂的星光落进他灰色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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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提·亚典波罗看着在自己脚下粉身碎骨的瓷器和玻璃瓶,深刻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被幸运的女神抛弃了。新年之夜唯一可以作为寄托的晚餐在他自己的一时手滑中烟消云散,虽然很想像更年轻的时候那样摊手耸肩来一句“那又如何”,但精神胜利法并非每次都能满足碌碌饥肠的需要。清扫了一片狼藉的地面之后,他套上大衣,准备去离家两条街的商业区碰碰运气,找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餐馆解决晚饭。
(显然未完可能以后会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