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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雲流水,用心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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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游记不如说是妄想和脑补。

宜昌这个城市对我最大的吸引力肯定、必然、毫无疑问——来自夷陵之战。所以当我看到从机场进城时路过的第一个收费站就是“猇亭”的时候,那种奇妙的雀跃感真是难以言表。当然,后来我发现除了几个区名——西陵区、夷陵区、猇亭区——之外,这座城市似乎早已忘记了1790年前的那场战争。

由于三峡大坝建成的缘故,宜昌段的长江已经完全失却了当年的雄浑。清波微澜,碧水荡漾,船行水上,如履平地。虽然当地人自诩说西陵峡天下之险已经变成了天下之秀,但那有如湖面的平静碧水深处,藏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失落感——还有一种不甘,那是被驯化、被精心装扮后的野性少女心底潜藏的不甘;那是千古英灵被淡忘的寂寞所带来的不甘;那是再也难以复现于世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情景引发的不甘。

而江畔的宜昌城,如21世纪中国所有的城市一样,踩着匆匆忙忙的步伐奔往想象中的“现代”。任何现代城市的市中心都是一模一样的。马路、车流、商场、楼盘。名叫“夷陵大道”的马路在上下班高峰期也会堵得水泄不通;名叫“夷陵广场”的市民广场,也和任何一座城市的中心广场没有任何区别——它站在此地,却早已不是故人。

既然江与城都已不复旧观,那么我所唯一乐见的,便只剩下了山。真正站在船头逆水而上驶入西陵峡口的时候,还是陡然有了穿越历史的恍惚感。次第展开的群山有种时间隧道一般的魔力。纵使山头的草木已不知枯荣几度,但面对那些裸露的岩壁,还是可以依稀想见当年的兵戈。陆逊当时给孙权上书说夷陵是国之门户,当倾举国之力争之,这里面除了有明鉴利害的睿智,还有一种说不明白的眷恋。后来曾经长久生活在这里的陆抗也一样。——其实我一直觉得刘备作为一个河北人,是很难理解吴人对于长江的眷恋的。将长江当做天堑或者当做助力的人最终都少有什么好下场,后来东吴终于也亡于倚江自恃。君不见王濬楼船下益州。

(困得不行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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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一下手机发博客……
第一,关于包。
只要不是刻意去远足、露营,或者东西实在很少(且不会增加),尽量不背双肩包。尤其是去香港之类的地方,要走的路多而且还要买大量重物,肩膀一定会废掉。
如果大部分活动在城市里的话就拖个小箱子,把衣服、个人洗漱之类的东西都扔在里面,觉得累赘的话随时可以寄存在酒店或者车站,没有贵重品也不怕丢。
随身背个小包(最好是斜挎包,方便随时让它处于视线内,又不占手),里面放重要的证件、钱和电子产品。任何时候都一直不离身。
在箱子的夹层里留两三百块钱备用,还有证件、信用卡的复印件,小包万一丢失时不至于身无分文。

第二,关于吃。
按时适量吃饱非常重要,不管东西多贵!不要因为机场或者景区里东西贵就忍饥挨饿!也不要因为当地东西好吃就胡吃海塞!旅行中保持体力和肠胃舒适是最重要的!
随身带巧克力应急。还有小瓶水。(大瓶太重了)

第三,关于睡。
可能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随便换到哪里都能睡得着……但是很重要的一点是,无论白天玩得多么开心多么兴奋,晚上一定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并且切忌熬夜!
有条件(比如酒店比较好)的时候可以放一缸水泡泡热水澡,然后躺到床上关上灯。不是必要的话晚上就别开随身的电脑或者pad了,除非查明天的行程攻略。有同行者的话也不要聊天聊到high。睡得好对保持体力和健康很有用处。

第四,关于时间安排
首先是制定计划时不要总想着面面俱到,哪里都想玩,就把行程排得很满很满……这样的话会很赶,人也很不舒适,什么地方也来不及细看,看了等于没看……还是要有所取舍,选自己最想玩的地方,把时间排得松一点,留足余裕。
其次就是计划制定好了之后就要基本按照它来执行……因为如果一件事情拖延了那么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受影响,最后就非常混乱。因此按时起床、按时出发,留足意外时间(比如交通阻塞什么的)都是很重要的。

第五,关于穿着
别的户外装备都不怎么建议,但是快干衣裤非常实用,尤其是到南方湿热的地方去的话。短途(3-4天)可以考虑路上不洗衣服,带回家洗;长途的话就要边走边洗。内衣内裤可以利用酒店的排风扇,把它们洗好后挂在排风扇下面就会干得比较快;大件就比较麻烦,可以准备一个无纺布袋,装那些没有晾干的洗过的衣服。
鞋子一定要合脚且柔软。以及个人的经验是纯平底鞋的话,走多了脚跟会累,有3-5厘米的坡跟会比较舒服。防水非常重要!踩着湿鞋走一个小时就会打消一切游玩的兴致。

先想到这么多,有要补充的再说。
我想我也许知道你的想法,也许只是自以为知道。所以我只说说我自己的想法,因为只有这些是我能够确定而不是猜测得来的。说说它们可能无助于我了解你的想法,但倘若你愿意的话,想必可以通过它们来了解我的思路。我会尽量有条理,但它们可能仍然显得琐碎。而且它们只是“想法”,不是理论也不是逻辑,它们会有太多感性的甚至不合理的侧面。

我最近确实陷于严重的压力和混乱的泥沼,在到处找稻草抓。生活显出它最凛冽的一面来,让我无法像学生时代那么游刃有余地应付。这个城市,这个工作,这里的语言和文化,对于我而言都是新奇而陌生的,融入它们需要太大的力气。这可能是轻易地背弃(实际上的)故土和(文化上的)故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我离开了出生的地方,离开了成长的地方,离开了求学的地方,每一次都走得很干脆,认为希望和光明都在新的土地上。但直至到了这里,我才意识到这可能是个过于乐观并且操之过急的论断。有些东西——笼统而言叫做文化——在经年累月之中根植进骨子里,你背弃它,它就鞭打你,不死不休。它不是潮湿的天气,不是难以听懂的方言,不是某一种具体的生活习惯,不是特定的行事风格——它是无形的,渗入每一个薄弱的时刻,鞭打你的精神。提防它的入侵,或者抚平它已经抽打出的痕迹,本身就需要大量的精力。

而与之相对的,具体的工作则是一部有形的机械。卖字为生就像是被榨汁机碾压,你愿意倒出来的或者不愿意倒出来的,统统都被压榨出来。疲惫感永远如影随形,不是因为做得多了,而是因为思考的时间和空间都被极大压缩了。身体的疲惫可以通过睡眠、休憩来治疗,心灵的疲惫则只能通过思考和交流来治愈。而后者,恰恰愈来愈缺少存在的空间。我知道数十种理论来解释和批判这种现象——一体化、异化、物化……但全然无助于我对抗它。社会是一个齿轮精密咬合的阴谋,人从出生时起落入它的陷阱,直至变成骨灰才能逃脱。古希腊人热爱谈论的命运,基督教徒热衷追寻的神启,也不过都是这部机械的另一个名字。终有一天你会感觉到它的存在的。

我的想法,自08年以来改变了很多。唯一没有变的,可能要算是对于读书的渴求。但是,曾经想将之作为事业的想法,如今已经基本不复存在了。事业总是令人痛苦,因为事业这个词本身包含着一种成功主义的意味。成功主义是个光轴扭曲的滤镜,能把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如果唯一能令你愉悦的东西都开始令你痛苦,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以期待和留恋的呢?所以我宁可它只是兴趣。我对于太过热爱的东西往往不敢抱有十二分的热忱和投入,我敢于表现出挚爱的往往恰是无足轻重的东西——因为痛苦埋伏在所有欢乐的阴影里,伺机而动,过度的热忱会把人拖下一无所有的深渊,永劫不复。

有时很想劝你不要太尖锐,但转念一想,尖锐也许正是你赖以生存的方式,正如我有着另一种不知该如何命名的生存方式。失却了各自的生存方式,我们便再难成为我们。只是对于彼此的生存方式,我们的感知都过于敏锐了。是感知而非理解,这恐怕就是最大的问题。

那么最后说一说我想要的生活吧。我想要一个家。不是具体意义上的“房子”、“家庭”或者实际上的“老家”,我相信你能够明白那其中故土与归宿的意味。一切的烦恼和痛苦都来自于流离失所——离开了你本应处的位置,离开了能够容纳你的身体和灵魂的地方——于是我想要回去。你曾说我将你当作树洞,我想在我的看法里,那是树洞里的一个蜗居。这个蜗居里有许多温暖的、柔软的、美好的东西,无论我走出多远的旅程,总会想着这里,期望着回到这里。对于我而言,这蜗居是个包容了一切快乐和幸福——以及爱——的意象。我期望在经历了风雨之后,能够有人摸摸我的头说,辛苦了,欢迎回来。这便是最大的褒奖。——但是今天,我忽然惊觉到,你已将那树连根拔起,不再宽恕我的流浪。

还是《魔戒》和《精灵宝钻》的话题。记得不知是哪位大人在某篇GH的文后面写道,如果格洛芬德尔真的会被哈尔迪尔吸引,一定是因为他在后者身上看到了在中州失落已久的诺多的灵魂。直至今天我又看了一遍电影版的圣盔谷之战,才感觉到这个判断多么睿智。唯一的问题——可能甚至带点讽刺的是——哈尔迪尔在血统上也许完全不是一个诺多。

就像是第一纪结束之后,梅格洛尔一直在海边吟唱他的哀歌。但那曲子与其叫做《诺多的堕落》,还不如叫做《诺多的流离》。他们的灵魂并未堕落改变,相反却有着一以贯之的坚持;而所有的不幸、绝望和诅咒来自于失根——瓦林诺是少年轻狂时随意抛下,之后却再也回不去的故土;中州是为之奋斗、流血,更亲过生身之地的客乡。而后两地都不再有他们的位置和家园,到LOTR结尾时,最后的白船带走诺多王室在中州的最后血脉,但那流离,却仍在他们的后裔身上继续。

为什么诺多总是那么悲伤并且令人那么悲伤,那或许就是因为他们抛弃了、遗忘了、却又在永远追寻着——一个故乡。图尔冈将冈多林修建成提利昂的镜像,盖拉德丽尔用水之戒的力量将阿曼的金色蔓榕带到中州,但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它们陷落、衰败,一个接着一个,“家园”的象征纷纷坍塌。最终只有生于此长于此的西尔凡精灵仍然可以在大绿林中生息,而失根的诺多只能疲倦而失意地离去。

说回格洛芬德尔——他在自己身上的两种血脉之间选择了诺多,而不是更高贵更与世无争更能安于平静生活的梵雅。因此他会选择第二次从瓦林诺回到中州也就不足为奇。他的属于梵雅的金发之下有一个燃烧着的诺多的灵魂。不过也正因此,他最难以回答的问题,恐怕就是何处是故乡。提利昂留有少年时的记忆,冈多林是最美丽也最深刻的伤,青冢黄花已经随着贝尔兰破碎的大地沉入了海底,而瑞文戴尔的4000多年虽没有当年的激昂与璀璨,这里却是他驻足最久的地方。

只是如果本就没有故乡,乡愁又要系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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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七ツ森  /  material by 素材のかけ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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