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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雲流水,用心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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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不知道我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构想陆逊这个人物。如果单纯是在苏的话也就好了……然而不是。我仿佛是在试图从他的故土到死地的这条人文地理的轨迹上寻找出些什么,某些即使不能说是决定性的,但至少是重要的、融入灵魂的某些因素——最后唯一剩下的只有长江。这个人一辈子就在长江的边上,江的对岸是敌手,江的上游则是随时虎视眈眈的朋友。

从正史看来,在孙权和陆逊最初开始分别驻守在建业和武昌的时候,是他们的关系最亲密的时候。上次和东卿说起,说他们的关系就好像颜色素雅但香味妖娆的花,这其实也是出于某些被隐藏着暗处的理由——除了象征至高无上的王权的黄钺,或者象征至高无上的信赖的印信,他们之间另有一种更柔软、更难以言明的牵连。像滔滔江水,无形,却决不可能被切断。

作为腐女,我也尽职地脑补过这个CP的各种限制或不限制的镜头。它们通常都是暖色的,不是江南吴郡的白墙黑瓦,也不是金戈铁马的肃穆杀伐。没有那么温柔,却也没有那么刚劲。更像是夕阳洒在江面上,暖暖的橘红色里泊着一条寂静的船,空旷的船舱里叠放着白衣、战甲、书简和宝剑。没有扬帆,只是顺着江水慢慢地东去——不知它从哪里来,但它终会驶回海里去——与名为建业的城市擦身而过。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写不出这个CP吧……它不像是一种具体有型的东西,而更接近一种纯粹而难于捉摸的感觉。我极喜欢《等待》里有关灯盏和光线的那段描写,那是个成功的隐喻,用这种难以想象的方式精准地写出了这个CP的感觉——暖色的灯火,摇曳不定;增减之间,暧昧却又冷酷。多年之后它会成为一个温柔的梦境,或者一段有关错误的苦涩回忆,甚至杀意的先兆。

唔今次意识流了……然而还是写不出正经的文……再写不出来我就去挖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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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脸)我找不到写权逊的感觉……

其实至今看过的最好的权逊是朝颜那篇《等待》,无双背景的,但是字里行间沁出一种只有历史才会有的苦涩、醇厚和带着腥味的芬芳。好像只有以那样的视角才能用一种理想化而又冷峻至极的方式解剖这两个人的关系,纯正史向反而到不好写了……

我得承认我是个陆逊厨。我总是抵抗不了那种内在比外表锐利得多的人。不过其实他的外表可能也不那么柔和——尽管二十岁以前他真的是个书生,但十多年之后的夷陵之战时,他实际上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将领了。

他和孙权的关系,以结果而言仍然是失败的,失败的根源或许因为他活得太久了——名将美人,都是不该白头的。——但是以过程而言,仍然充满了可圈可点的地方。

(继续苦逼脸)虽然一脑补他俩就觉得JQ满载,可是真的要下笔却什么都写不出来……

难道我真的只能去写极致腹黑人妻受蒋琬么!(……定语自重)
无错是穿越玛丽苏啊穿越玛丽苏……(黑历史捂脸)

然则现在看来很有一种浓重的乡愁感……(快去死一死!)

于是贴一个小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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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元228年的成都,握着笔长久地坐在窗前;一如我在公元2008年的北京,面对着电脑屏幕一筹莫展。我想要仔仔细细地将222年到228年这6年间的事情,像梳理长发一样慢慢捋清,但那些颜色错综复杂的丝线缠绕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有时候228年的我觉得它们像梦境,但在2008年的我看来,一切都是梦境——梦境里的梦境又是什么呢?这是个晦暗难明的问题。于是我咬了咬手中的笔杆,已经死去许久的竹杆,经年累月地被手指摩挲,浸透咸涩的汗水,但咬在嘴里的滋味,却仍是清新的、鲜活的。只是2008年的我甚至没有一支可以用来磨牙的笔,于是我便只好让牙齿划过指甲的钝圆轮廓。

那种触感让我想起武昌——牙齿和肌肤的触感。并非由于什么过于具体的事件,只是同样有生命的坚硬和柔软相互摩擦和挤压,会令人无意识地想起一些亲切、熟稔,而又有些微微的疼痛的事情。武昌在某种意义上可算是我的故乡。在21世纪的宏大潮流中,它已经变得极不起眼,甚至连原本的名字都被另一个城市占去;但在1800年前,它却是一座不折不扣的重镇。长江中游的逼仄赋予它一种奇特的张力,比起之后会被称为金陵的那座城市,它有着更加粗砺的外表和更加悠远的灵魂。它一度作为三国之中最富庶最柔美的吴地的都城而闻名于世,不过它本身,也许繁华但并不富庶;也许动人却绝非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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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给自己践行?(喂……

古武昌似乎是今天的湖北鄂城(现在是改叫鄂州市了吧),就在武汉和黄石之间。好近啊好近啊!40公里算个毛啊!

其实每次看武汉及周边地名就会有各种穿越感……江夏区什么的,华容区什么的……我要去玩!!

以及果然还是深爱着长江……我觉得我的乡愁系在长江上,而不是某个具体的城市……
今天要去签约。

距离开始投简历正好整一个月。

以这样的速度签到这样的工作我真不该埋怨什么,但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等入职都搞定了,我想去好几个地方看看。赤壁、隆中、武当山。

古武昌现在是否一片破败?虽然我要去的是今天的新的武昌。

又可以回到长江的边上了。

要是月入能允许我租1500的房子我就去租那个可以看到江景的!!(喂你的房租价值观被帝都搞坏了吧!)

某种意义上,我仍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

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以下是《倚天屠龙记》第二十三回的原文——

那四人抬了被点中穴道的同门回来,正待设法替他们解治,只听得嗤嗤两响,两粒小石子射将过来,带着破空之声,直冲二人穴道,登时替他们解开了。却是杨逍以‘弹指神通’ 反运‘掷石点穴’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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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明白为啥有人在YY杨逍是杨过和程英的后代了……||||||||

话说弹指神通是东邪黄药师的独门秘技,黄药师座下弟子有陈玄风、梅超风、陆乘风、曲灵风、冯默风、武眠风,前面俩叛出师门,早就挂了;陆家只写到陆冠英为止(我之前一直在怀疑陆展元和陆乘风的关系,不过看起来似乎是没啥关系……虽然姓氏相同地点也相似……但是陆姓本来就是江南大族……),而且陆乘风都没有敢把桃花岛上乘武功传给儿子;曲灵风也挂了只剩一个傻子女儿;冯默风独自一人在打铁,后来也挂了;武眠风早就挂了,在射雕里面就没有露过脸,所以这几个人传承弹指神通的可能性基本都是没有的……何况其中大多数都无后……

那么剩下的可能会弹指神通的只有三支,第一是黄蓉,也就是郭家的人;第二是程英,也就是黄药师的关门弟子;第三,没错,就是和黄药师如胶似漆(原文!)过的杨过……

郭家传下来的几个支系如下:

郭芙和耶律齐夫妇。郭芙是个草包可以无视,耶律齐是丐帮帮主,如果说他从黄蓉那里学到这招,那么八成会在丐帮流传下去。不过显然,倚天里的丐帮都那德行了,降龙十八掌都没学全呢……

郭襄。作为峨嵋派创派祖师,她如果会这一招,那么这招必然会成为峨嵋派镇派之宝,但是,也没听说峨嵋派的谁会这个……

郭破虏。这小哥大约是和爹娘一起殉国了……没听说他有任何后人……

程英后来和表妹陆无双一起隐居嘉兴直至终老,她本身也没有学到黄药师的太多本事。事实上,除了黄蓉和黄药师本人之外,把这招学得最强的必然是杨过,考虑到杨逍的姓氏,再考虑到杨过年轻时代那处处留情的个性……哦,我也忍不住要多想了……

另有考据说黄药师很可能师承逍遥派(《天龙八部》中苏星河和丁春秋的那一派),这个可能性很大,苏星河本人就是奇门五行医星占卜无所不精的,和黄药师的路数非常像;逍遥派本身也带着几分邪气,像后来变成大魔头的星宿老怪丁春秋,或者说掌门人的旁支天山童姥,都是亦正亦邪的那种气质,说不好这还真是东邪的来历……于是,大家想想杨逍的气质啊,少年高手、潇洒、狂傲、多情、孤身养女儿(……)、奇门遁甲类的玩意儿也会、各门各派武功无所不窥(见他跟着张无忌打金刚伏魔圈的段子)……活脱脱一个黄药师再版啊……YY他是桃花岛传人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吧……

当然另一种可能是他也许直接就是逍遥派某个支系的传人……苏星河有八个弟子,这支系就多了去了很难考据了……

而且如果说明教和逍遥派有什么联系,那么就更加容易解释后来日月神教(疑似明教后来的支系)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的由来了……书中直接说了这门武功来自北冥神功和化功大法,北冥神功是段誉从山洞的玉像上学来,而玉像是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给李秋水的妹妹刻的,北冥神功自然是逍遥派的武功;化功大法是逍遥派逃徒丁春秋的知名武功,应该也就是他没学好根基只学了皮毛于是变成了为祸人间的妖法?

(于是无聊去查了一眼苏星河的八个弟子……没有姓杨的,倒是有姓范的……考虑到“逍遥二仙”的名号,我不禁又想多了……||||||)

于是其实这个逍遥派才是武林的祸首和毒瘤啊!!如果说东邪出自其末支,明教及日月神教也与之有各种瓜葛,那这一派的流毒还真是不小于九阴真经或者葵花宝典……(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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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是个历史宅的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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