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真心诚意的但是LJJ居然挂了……= =
下一章一定要一气突入海白部分……他们也差不多到了分道扬镳(?)各自结婚(!!)的时候了……(为什么这个故事从开头就虐了起来……死)
以及最近忽然意识到露露刚刚当上城管(并不是!)的时候大白为啥要把她塞到十三队呢……难道不是因为十三队是他自己的婆家么(……快去死!)……好想看海燕当时是什么脸啊……以及海燕从来都只管露露叫“朽木”……感觉他对大白倒是会直呼其名的呢(←后来小草莓大大咧咧地直接管大白叫“白哉”,大白还愣了一下心想“他以后不是就打算一直这么称呼我吧”……我当时就觉得他必须是想起了当年被海燕叫得五心烦躁的往事!……)
(为什么一想起海白气氛就欢脱了起来……明明是第一大虐CP不是么……= =
下一章一定要一气突入海白部分……他们也差不多到了分道扬镳(?)各自结婚(!!)的时候了……(为什么这个故事从开头就虐了起来……死)
以及最近忽然意识到露露刚刚当上城管(并不是!)的时候大白为啥要把她塞到十三队呢……难道不是因为十三队是他自己的婆家么(……快去死!)……好想看海燕当时是什么脸啊……以及海燕从来都只管露露叫“朽木”……感觉他对大白倒是会直呼其名的呢(←后来小草莓大大咧咧地直接管大白叫“白哉”,大白还愣了一下心想“他以后不是就打算一直这么称呼我吧”……我当时就觉得他必须是想起了当年被海燕叫得五心烦躁的往事!……)
(为什么一想起海白气氛就欢脱了起来……明明是第一大虐CP不是么……= =
一
和大多数人的印象截然相悖的是,八番队真的是搞情报的。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和看起来更适合从事这类工作的隐秘机动毫无关系,当年夜一就曾经不知多少次把找错了门的人踹出二番队的围墙。而如今——夜一蜷在被炉一角舔牛奶的时候想——碎蜂在把这些人踹出去的时候,恐怕还会附赠几朵盛绽的蜂华纹吧。
那是在现世,小城一角有一幢木质结构的独栋小楼,前半用作店面,后半辟成几间简朴的和室权当居所。忽略店伙计那奇形怪状的胡子的话,浦原商店就是一座再正常不过的居民区日杂店。店长有着介于二十代后半和三十代前半之间、英俊却又莫名透着老成的模样。天气好的时候,周遭的居民就能看到他抱着一只黑猫在门前的小院里晒太阳;在这大雪封门的隆冬季节,店铺则时常大门紧锁——店长窝在被炉里,温着一壶小酒取暖。怀里有时抱着那只猫,有时则抱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
“啧啧。这位店长君倒是很会享受嘛!”
外表看来和情报业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八番队队长抬手制止了自己的新任副官继续汇报调查结果,并示意她把文件递过来。“我猜下面会有少儿不宜的内容,小七绪是不可以看的哟~”
眼镜少女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但还是将文件递了过去。“让您失望了。”她推了推眼镜,“文件上全部的内容我都已经念完了,剩下的只有刚才所说的那一个猜测性的结论。”
“情报分析室的结论?”
“不,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那就好了。”
令人惊讶的仿佛舒了一口气的口吻让七绪感到胸口一窒,她皱了皱眉。“如果您没有其他疑问的话,我就将这份文件先存档……”
“……破道之五十四,废炎。”
陡然升起的火焰映红了少女的侧脸。就算是舍弃咏唱,五十段鬼道的破坏力也已经相当惊人,只是一瞬间,那一叠调查结果的文件已经烧得一干二净,一片灰尘都没留下。
七绪睁大了眼睛。
“哎呀真是的,又在我这里搞这么危险的事情,要是烧着了房子……”
掀开竹帘走出来的是雨乾堂的主人,他把手中的茶盘放在地板上,端起一杯茶递到惊疑未定的七绪手里,深藏笑意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始作俑者的身上。
“……要是烧着了房子,可别怪我到元柳斋老师那里去告状哦。”
“习惯了就好。”
海燕在送七绪出门的时候装作浑不经意地安抚了她几句,虽然措辞方面连他自己事后回想都觉得不大妥当:“这两位队长行事的出人意表程度可是连山本总队长都会头痛的,作为他们的副队长,最重要的一种必备技能叫做……视若无睹。”
数十年之后伊势七绪将这一技能掌握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不管自家队长做了什么离谱的举动她都能保持淡定的表情将手里厚重的《广辞苑》冲着那张胡子拉碴的欠扁脸砸下去,不过直到那时她才意识到,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已经无可逆转地变得越来越像她的前任——志波海燕想不起的名字,她却记得一清二楚。
矢胴丸莉莎。
穿着水手服的少女抱着巨大的纸袋,穿过浦原商店的推拉木门走进隆冬寒冷空气中的同时,悠悠然地打了个喷嚏。
二
“如今……已经是昭和年间了啊。”
浦原喜助一边把刚刚到货的新年御守之类挂到店头,一边自言自语似地低声说道。夜一站在货柜的最顶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金色的瞳孔眯成一条细线,却不知聚焦在何处。
“你还真迟钝呢,再过几天就是昭和五年的正月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对时间的感触一向比较迟钝嘛……”
“哼,装什么老成。”夜一从高处一跃而下,柔软的猫爪肉垫无情地踏上浦原的脸,“对时间迟钝什么的,我们还不都是一样。”
初到现世的时候还是明治末期,对于文化制度一直停留在江户时代甚至更早的尸魂界住民而言,各种潮水般涌入的新鲜事物令人目不暇接。但是经历了大正时代的短暂繁华之后,生活反而倒渐渐平淡了下来。30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不过作为和过去告别的过渡期,却是刚刚好。
“但是也许是因为长期寄居在义骸中的缘故吧,总有一种自己已经很老很老了的感觉呢。”
浦原打着哈哈把夜一从自己的脸上扒拉下来放在膝头,拿过一只茶碗给她倒上牛奶。炉上的茶水刚刚开始翻出细细的气泡,火候还差着一点,炭火却忽明忽灭,等待因而显得有些空落并且漫无边际。
“想听我赞你年轻英俊的话就直说。”夜一伸出爪子划过浦原的长满胡茬的下巴,“好好刮干净的话会更像小白脸的——对自己的技术有点信心嘛,喜助。”
浦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属于“真正的他”的坚硬胡子正在那里肆意生长。义骸做得太逼真也会很麻烦啊,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难怪夜一宁可整天以猫的模样示人也不愿使用他制作的高科技版义骸。不过夜一给出的理由却是“义骸本来就像是厚重的衣服一样的东西了,然而却还要再穿一层衣服才能出门,还有比这更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吗?”
“好了,先说正经的吧。”
夜一舔完最后一口牛奶,前爪在碗边轻轻一踩,茶碗以难以想象的角度飞了出去,“咣”地一声,摞到墙角的一堆摇摇欲坠的便当盒的最高处,稳稳立定,毫发无伤。
“太厉害了呀,夜一桑!……等等,正经的?”
“别告诉我你没察觉到。”夜一压低了声音,“他们还是找来了。”
“他们?”
“啊。大意了。原本以为那边会派刑军的人过来,还觉得无论如何都可以应付得了呢。”
“派刑军来追杀前刑军总括军团长?中央四十六室的智力不至于如此低下吧。——那么是哪一队的?如果是十一番队的话,确实会有点棘手就是了。”
“十一番队的傻瓜们根本找不到我们这里。难缠的才不是那些脑子里塞满肌肉的家伙呢……”夜一用后腿挠了挠脖子,“真正棘手的是那些一直在暗处旁观的老家伙,比如……”
她用爪子推过一块布片,看起来就像是从衣服或者包裹的一角撕下来的,边缘留有清晰的猫爪印,而上面残破不全的纹样,是三朵盛放的唐菖蒲。
三
浮竹在半夜里起身去关窗时,忽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一夜和眼前一样无星无月。风并不大,却以异常微妙的角度掠过檐角和回廊,发出凛冽而又仿若呜咽的声响。隔着半片黑洞洞的池塘,远远可以看到海燕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空气里酝酿着雨的味道,他闭上眼再睁开——三十年前的那一夜当他完成这样一个相同的动作时,眼前突然出现的是身着赭红色队服的里廷队士。
里廷队从来没有传达过什么好消息,只不过那一次实在糟糕得过分。他记得当时京乐一直异常冷静地听里廷队的人用毫无起伏的音调念失踪者名单,哪怕是矢胴丸莉莎的名字都只是让他轻轻挑了一下眉毛,但听到最后两个名字时却还是变了脸色,并且仿佛不经意地,伸手去确认腰间的佩刀。
——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
罪名夸张得令人难以置信,追杀命令却一如既往地冷酷而言简意赅。想来也不奇怪,一个浦原喜助手里就不知有多少了不得的秘密,何况再加上一个长年执掌隐秘机动的四枫院公主。尸魂界少几个队长倒算不得是什么大事,但高高在上惯了的四十六室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又如何能允许这些秘密外流。
“那个鬼丫头,这次是玩大了。”里廷队的人一走,京乐便有些颓然地坐倒,随手端过半碗冷透了的隔夜茶灌下,“只是她这一跑倒好,连刑军的勤务也都栽到我们这些老人家身上了。”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就不用去了。”
“这种事,总不能也让海燕代劳吧。”
短暂的眼神交换,答案已经了然于胸。几百年的默契不是凭空得来的,他很少固执地坚持,但在他的固执面前,京乐总会作出让步。
瞬步激起的劲风犹如一声悠长的叹息。而后在这叹息声中,三十年时光流转而过。那一晚他们终于没有追上那两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蛛丝马迹的灵压消失在西流魂街的冲天火光之中,有如石沉大海。
“其实后来我一直想问。”
在之后的三十年中仅有唯一的一次,京乐借着醉意——或者是装出的醉意,提起这段往事。
“如果我也像浦原君那样……”
浮竹会意地笑起来。
“可惜你这个问题,迟到了好几百年。”
远处最后一盏灯火也已经熄灭了,无星无月的夜空却也像是要走到尽头一般略略开始泛红。被湿气侵染的窗枢发出晦涩的声响,在窗户即将合上的一瞬,一把熟悉的刀柄忽然横插进来,卡在窗缝之间。
“京乐!”
顺着刀柄的力道推开窗,却没有看到意想之中的花外套。京乐很少见地连队长羽织都没有穿,一身纯黑在夜色之中几乎辨不分明。
“出任务回来。”他笑笑,简单地解释道。把手里的双刀往屋子里一抛,接着整个人越过窗户蹿了进来,“路过你这里,发现灯还亮着。”
“什么了不得的任务需要你亲自去?”
“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对于小七绪来说,可能还是过于棘手了一点。”
前夜的茶水已经凉透,连炉火都熄灭已久,浮竹拿着茶杯在屋里兜了个圈,还没想出短时间内泡出热茶的办法来,就被京乐拽住衣角,强拉着坐了下来。
“别忙了,天快亮了。”
沉默持续了一小阵子,京乐一手在桌上轻敲着不知来自何处的节拍,另一手漫无目的地拨弄着浮竹的头发。
“呐,浮竹。”他把目光投向窗外,远天一线的地方隐隐透出黎明的烟紫,“今天我看到了小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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