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哦是更新(抽飞!
写的过程中不停地在loop镜音的《下克上》(←选曲严重错误!)
以及昨天SK之后才知道《恋は戦争》是萌物~回来把普奥版的MAD反复看了N编……咦它忽然萌了……早先我点过它很多遍但是总觉得……“咦为啥它的点击那么高呢……”||||||||
总之内文是炖肉不成剩下的肉汤……慎入。
这一年是德奥合并的第七个年头。1938年的冬末还历历在目。那时整个维也纳的人都走上街头庆祝——因为反对者都已经被奥地利纳粹党控制了,盛大的典礼上没有任何不和谐的音符。向德军欢呼的人民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奥地利先生已经悄悄地被带走了,当然,他们甚至不知道有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除了数量有限的高官之外,并没有太多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当路德开车载着罗德里赫和吉尔伯特穿过萨尔茨堡的时候,还被守卫盘查了护照。那时罗德里赫正因为德军进驻维也纳而持续发着低烧,吉尔伯特用一件军大衣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让他躺在后座上枕着自己的腿。那一晚他们留宿在纽伦堡北部的小镇黑洛尔茨贝格,乡村旅店的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森林,房间里的家具散发着日久弥新的松木的清香。
某种意义上的新婚之夜。罗德里赫迷迷糊糊地想。隔着数百公里他依然能感到虎式坦克的履带碾过维也纳的地面,声响沉重而令人焦躁。吉尔伯特把他平放在床上,壁炉里传来木柴爆裂的轻微声响。
“好热……”
没有听见回答。但随之而来的动作善解人意——笨蛋先生替他解开了大衣,脱掉外套,抽开了领巾。然后有温热的毛巾贴上他的额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他微微睁开眼,吉尔伯特的银发在暖黄色的灯光中泛起一种旧照片式的怀念味道。他寻找着对方的视线,但那双暗红色的眼却在目光相触的瞬间迅速地转开了。
一些陈年旧事涌入罗德里赫的意识,他意外地发现有些事他已经开始记不清了。吉尔伯特的侧影仿佛被水晕开一样摇晃着,重新组合出当年更年轻更恣肆的轮廓。他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1866年……那时你就想要维也纳吧?”
“早就该是本大爷的东西了。”吉尔伯特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额角翘起的一绺头发,轻轻地拽了拽,“要不是俾斯麦那老家伙忽然开始婆婆妈妈,你现在都该在柏林住了70年了。”
七周战争的末尾,普鲁士军队喊出了“打进维也纳,消灭奥地利”的口号。古老的奥地利帝国从那时开始没落,取而代之的是铁血政权的普鲁士。罗德里赫抬起手贴在心脏的位置,七十年的时光也未曾消除胸口的闷痛。
吉尔伯特把手叠在他的手背上,俯下身去,距离缩短到可以看清楚彼此的睫毛的轻微颤动。“呐,小少爷。”巴伐利亚的风呼啸着穿过橡树和山毛榉的树梢,积雪轰然落下的声响让他的嗓音听起来出奇地温柔,“本大爷要吻你了哦。”
+++++++++++++++++++++++++
【准备出门去看球所以考据从简】
啊上回梅梅提到这群国家们的身份问题……唔本家似乎没有具体的设定?于是这里的设定是……只有上司们及一些核心层的高官知道他们是国家。当然个人觉得消息灵通人士(比如卡纳里斯老狐狸)也还是会知道的=v=
“打进维也纳,消灭奥地利”是真的!……嗯后来俾斯麦出来说“家暴别太狠啊不然老婆会跟弗朗西斯那个花花公子跑掉”(误),于是普鲁士就撤军了,也没要什么割地赔款啥的……噢这就是一出典型的夫妻喧哗……床头吵架床尾和嘛=v=
肉的话接下来会有的!!(←空头支票||||||)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