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少写现代背景的文,是因为觉得不安。没有一个既有的、飘荡着历史的确定性和戏剧的不确定性的背景的话,我会觉得人物们都踩在随时可能断裂的钢丝上面。这不是种好现象,或者证明我的阅历和驾驭力远远不足以掌控乃至跟随全局的发展。现代让我焦躁,无法产生那种“沉下去”,然后慢慢地拨开一层一层的水幕,一层一层地展示给读者的舒缓闲情。
另一个原因是我不擅描绘情感。或者说不擅用现代的方式表达情感。又或者说,我不太认同情感在一个人的性格之中占据最主要的构成地位这一观点。它确然无处不在,却也未必就是举足轻重的。它该是握在手心的沙,握得越紧,漏得越快。当文只为写情感的时候,这文到最后就会连情感都不剩了。
写文其实是个找平衡的过程。一切自然的、“应然的”状态都是一根极细极细的线,要准确无误地把重心落到上面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我喜欢在动笔之前看很多很多的文大概就类似于找一根合适的平衡杆。有时候那些文不能告诉你怎么落脚是正确的,却可以告诉你怎么落脚一定会摔出去。
于是结论就是动笔之前我要继续厚积……(喂!)找文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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