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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雲流水,用心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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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

“弗朗西斯!”于是他向门外喊道——他知道法国人一定没有走远,也许正竖起耳朵监听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曾经的种种过往的份儿上,就让你听到的一切成为欧洲的秘密吧!”
他感到罗德里赫的呼吸明显地一窒。“您在生什么气?”罗德里赫推开他向后退了半步,他们的鼻尖相距不过半英尺,呼吸化为白雾在虚空中交织,传递着干冷的空气里一点珍贵的温暖与潮湿。愈发清冽的松针的香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目光移向窗外。
“我说过了——本大爷不要你了。”
“如果您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取得某种心理安慰,那么您错了。”对方的反击迅速而尖锐,罗德里赫把这个在18世纪经常对他使用的敬词咬得举重若轻,只有烟紫色的瞳孔泄露了他的愤怒和焦躁。
回答他的则是一阵嗤笑:“我们在走到一起之前曾经走过多远的路?那些路可有任何共同之处?只要这样想想,难道我还需要通过否认我们的关系来获得安宁?”
“那么请您先回答我一个简单的问题——”时光仿佛回到1743年,他们仿佛穿着庄严的礼服坐在可笑的谈判桌的两端,用最精致文雅的语言表达最粗俗和赤裸的欲望。无休止的辩论和无休止的繁文缛节令人窒息,但这套既定的程序有如咬合的齿轮,如今,它也依然精密地转动着——“回答我,您为什么不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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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脑子诲淫诲盗写不出来是很悲苦的……
如果OOC了请原谅我……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国之将亡其脑也抽(……不对!)……
每天都要狗血而短小地报复基友和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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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

罗德里赫站在逆光的位置,全身裹在黑色的单薄风衣里,更显得脸色尤为苍白。吉尔伯特努力回想了一下上一次见到他的场景,他确信是在柏林,只是难以确定准确的时点。——柏林像块磁铁,内里有它独有的精密的磁力线,使得包括历史和时间在内的一切都循着既定的轨迹循环往复。
他们沉默地对视,就如同他们过去数百年以来在这片土地上仿佛永无休止地角力一样,这种比拼耐力的决斗通常不会以普鲁士人的胜利而告终,这次也没有例外。
“穿得像个寡妇……”他撇撇嘴,忍不住开腔,“本大爷可还没死呐……”
随之而来的拥抱似乎顺理成章,但因为寒冷或者其他的理由,他们的身体在彼此的怀抱中仍然僵硬。他感到罗德里赫的颤抖发自灵魂。

(我自己都觉得短小到无法忍受……)
鉴于今晚还要写好死不死的文件,今天就只能贴一点点了……

眉毛法叔肥米露熊你们快来把马鹿干掉吧这样我就可以把1947的债还清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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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里赫走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吉尔伯特没有回头。他只是闻到了熟悉的松香气息,像冬季的黑森林,积雪从树梢滑落,激荡起一阵沉淀的冷香。2月的欧洲大陆北部有着零下20度的严酷,足以冰封一整片国家,以及一个人的心灵。
“你来干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单词的音节粗粝如金属相互摩擦。刚才他和法国人交谈时口若悬河,此刻回归自己的母语,却仿佛忘记了正确的发音方式。
“我收到这个。”细琐的纸张折叠的声音,伴随着冰冷彻骨的语调,“所以连夜赶来要个说法。”
“说法?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吧。”他故意让嗤笑的声音从鼻孔哼出,“您不识字?”
对方为这忽然变化的人称代词沉默了半秒。“如果只是这样,我不接受。”纸张撕裂的声音,下一秒有细碎的纸屑飘过他的脚面,黑色的墨水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泛红。

“出去。”他低吼着,愤怒突如其来,像毫无预警的海啸没过头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1866年的布拉格,罗德里赫看着他的决绝眼神。
身后没有脚步响动。“迟了。”发梢扫过衣领的簌簌声。他闭上眼,漆黑的视野里清晰地浮现出罗德里赫轻轻摇头的样子。动作轻柔像一根羽毛飘落在水面,却坚定如不可撼动的磐石。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罗德里赫站在逆光的位置,全身裹在黑色的单薄风衣里,更显得脸色尤为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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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是那个休书,噗,这是崩坏作者的罪业嗯……)
先帖普法部分好了……后面的普奥部分待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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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的第一场雪从一月开始下了足足两个半月,太阳偶尔从铅灰色的云层中挤出一丝光线,随即又被长达16个小时的黑夜吞没。这里是柏林,白雪覆盖着焦土,森冷的空气里游荡着硫磺气味的幽灵。
那时整个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纽伦堡,柏林因而成为一座被遗忘的城市。失意的人们在奥得河畔漫长的冬天里喟叹,追念往昔的岁月,或者谈论谁也不知是否会到来的明天。

场景:
柏林西郊施潘道监狱的一间囚室。黄昏。墙壁刷成浅灰,一侧的窗户正对着监狱中心的花园——那里的积雪仿佛每日都被清扫,因而看起来比别处薄一些,隐约可以看见积雪之下枯黄凋萎的土豆植株;另一侧的窗口则可以远眺冰封的哈韦尔河与施普雷河。屋子里没有壁炉,一只小煤炉替代了它,燃料却是枯萎的豆杆,并且因为潮湿而冒出呛人的浓烟,窗户因而是大开着的。
墙角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床,屋子正中靠窗的位置则摆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有两只空碗,其中一只的底部还残留着辨不出颜色的浓汤。
吉尔伯特•贝什米特面朝着正对花园的窗户坐在桌旁,背对着门,肩胛骨的轮廓撑起一件颜色洗得灰白的旧国防军军装,肩章和勋章当然都是不存在的;在他的右侧,弗朗西斯•波诺伏瓦正推开餐具,将一叠日记本摊放到桌上,随意地拿起一本想要翻开。

吉尔伯特(嗤笑):那是1870年的合订本,我想你看着不会太愉快。
弗朗西斯(也笑):总不会比1940年更不愉快。——当然,即使是1871年的凡尔赛,气氛也远好过1945年至今的纽伦堡。
吉尔伯特:再矫情本大爷就把你扔到施普雷河里去冻成冰棍。你不到纽伦堡去分赃,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弗朗西斯:来看看老朋友……当然是因为这个,谁说不是呢?
吉尔伯特:(不屑)难道不是因为纽伦堡只留给你旁听的席位,连举手表决这种事都没有你的份儿?
弗朗西斯:总比我们的另一位老朋友好多了。安东——他被扣住纽伦堡并被强迫扮演证人,每天负责在冷场的时候出来哭诉他有过怎样悲惨的遭遇,你知道他那直性子,这可真够他受的。
吉尔伯特(听着很快活):排着队想要替他哭诉的人想必也很多!
弗朗西斯:那也得运气足够好才行。北边那个叫提诺的小个子已经哭不动了,现在是贝瓦尔德在替他哭,但水管佬总是粗暴地让他们都住嘴。菲利克斯穿着花裙子出现在法庭上,哭着宣称应该把但泽还给他,哦,他还热衷于当众展示被你捅出的伤疤——确实够吓人的。
吉尔伯特(哈哈大笑):简直像个马戏团!——伊丽莎白那男人婆呢?
弗朗西斯:暂时还没有清算到她……你不关心一下你的小路德?
吉尔伯特:如果我猜得不错,路德死不了。
弗朗西斯(摊手):这个哥哥我可不知道。你得去问眉毛养出来的那个白眼狼。
吉尔伯特:除非那个死胖子被汉堡包塞坏了脑子。
弗朗西斯:哎呀哎呀,别这么说,他对你的小罗德可是关照有加呢!
吉尔伯特(反讽):而你却只能在这里跟一个臭男人磨嘴皮?
弗朗西斯: 好了,虽然我们在这场战争里立场敌对,但是哥哥我也很讨厌那几个混蛋来插手中欧的事儿——包括眉毛。所以纽伦堡的空气不适合我。
吉尔伯特:(嘲笑):只是如今你也只比我多了自由,什么都做不了。
弗朗西斯(拍拍吉尔伯特的肩):说得对,老朋友。欧洲大陆已经衰老了,现在是汉堡包和原子弹的时代。
吉尔伯特:如果你不甘心的话,我想以你的聪明已经知道可以怎么做了。
弗朗西斯(嗤笑):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拐弯抹角了?想要哥哥我替你照看小路德就直说……(凑近)他是谁的儿子还不知道呢。
吉尔伯特:那你就养养看嘛,有种的跟本大爷打赌,看路德长大了像谁。
弗朗西斯:不必使用这种激将法,我自然知道要怎么做。(凑得更近)要么,连老婆也一起交给我来养?
吉尔伯特(把脚放在桌子上):我担心你力有不逮。
弗朗西斯:我确实打不过那个死胖子和水管佬,但,中欧可是我的地盘,东边的王先生家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吉尔伯特(大笑):想不到你这么介意我娶了罗德里赫这件事?
弗朗西斯(故意装出夸张的幽怨表情):哥哥最不爱看的就是小罗德为了你这么个蠢材要死要活。想当年你还在北边的蛮荒之地放马,我们就已经在塞纳河畔共度良宵了,唉……(摇头)唉,小罗德那张漂亮的脸背后也是个死心眼……不过哥哥最擅长松土,要试试看么?
吉尔伯特:除了松土你还能做什么?
弗朗西斯:当然是连根挖起,然后移栽别处。
吉尔伯特:打赌吧,阿尔萨斯。
弗朗西斯:可是那地方已经是哥哥我的地盘了哟。
吉尔伯特(笑):因此您不敢以它为赌注?
弗朗西斯:哥哥只是不愿意占你的便宜……如果你执意要赌,那么萨尔如何?
吉尔伯特:那本来就是路德的地,你拿别人的东西来下注还真不害臊。好了,你放弃吧,你赢不过我的,赢不过讲德语的人——赢不过死人。(把弗朗西斯扯过来,粗糙地吻了一口)替我把这个吻转交罗德里赫。
弗朗西斯:感谢您的信任,我一定忠实地替您完成,还会加上利息——不过,(看看表,神秘地)他今晚会过来。
吉尔伯特(跳起来):……什么!?
弗朗西斯:昨天他收到来自柏林的一封信,然后就坐不住了。水管佬坚决不同意他离开纽伦堡,出入证还是我替他弄的。怎么样?哥哥够不够贴心?
吉尔伯特:……(不自然地扯了扯衣领)
弗朗西斯(环顾四周):唉,只是在一片土豆田里约会……真是唐突佳人。说起来柏林这个地方,位置偏僻,天气恶劣,现在又是一片焦土,夏天没水,冬天没炭,怎么看都不如巴黎的一根指头……
吉尔伯特(咧嘴笑):然而?
弗朗西斯(夸张地):然而那位死心眼的少爷却总是记挂着这个鬼地方……哥哥好心邀请他去巴黎暂住,他差点把水杯扔到哥哥脸上……幸好现在他也被扣在纽伦堡扮演受害者,要是呆在维也纳,恐怕连口热汤都没处喝去……
吉尔伯特:(大笑):弗朗西斯,真难得你个情圣也有陷得那么深的时候!
弗朗西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笔账,安东也还记着呢。
吉尔伯特:安东那块实心的无酵饼!
弗朗西斯:走着瞧吧,最近我时常觉得我们真的都老了。(拎起一瓶红酒放到桌上)勃艮第被你用坦克推成了平地,这东西可来之不易了。严格说来这儿禁止喝酒,不过今天算哥哥给你的特别服务。
吉尔伯特(瞟一眼酒瓶):我要德国黑啤酒。
弗朗西斯(不理会他,掏出个开瓶器开始鼓捣软木塞):1918年的,那年开完了凡尔赛会议,我就私藏了一批纪念品——那年的葡萄特别甜美,不尝尝吗?
吉尔伯特(递过酒杯):1871年的葡萄更美,可惜那年您连收获的机会都没有。
弗朗西斯(晃晃杯子自己先喝了一口):不过那些都是过去啦,看开点儿吧老朋友……天怎么变,日子也还得过……(又抬手看看表)唔,你的小宝贝好像快到了,如果他足够守时。
吉尔伯特:那么请您回避一下。
弗朗西斯:不要这样如临大敌呀,哥哥会伤心的~(放下杯子站起来)给你们15分钟,不可能更长了。让水管佬知道的话,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未完待续)
先说个题外吧……其实这位的名字真的该翻译成“罗德里希”的啊……德文是Roderich日文是ローデリヒ……不知这个一开始的约定俗成是哪里来的但是现在真的习惯了……反而觉得“罗德里赫”比较有感觉……习惯神马的真是太可怕了就像我直到现在都不习惯“杨文理”……虽然这才是田中授权过的正解……= =

其实他的萌点在哪里呢?……

仨字母最大的麻烦就在于只要稍微联系三次元,人物就集体OOC……最后你就分不清你究竟在萌什么——国家本身还是这样一个被各种二次创作三次创作N次创作渲染过的二次元角色。我差不多是到最近才搞清楚自己原来是个三次元的德意志控和二次元的奥厨……难怪土豆兄弟相关的衍生物只要不是史向我就不大看得动,但是各种哪怕是架空的奥相关我也会看得很带劲儿……

东卿经常说我萌的角色基本都是那一类的气质,表面是软妹(不对啊!)内里却很坚韧。想想确实如此。比如缪拉,比如卢平,比如(还没有被新三扭曲过的)陆逊。相比起来杨倒是一个异数了。但很多时候我确实很难想明白我究竟在萌罗德里赫的哪一点。这个人物的绝大部分特质都是后来的创作者给予的——本家只是简单勾勒出这么一个形象,赋予他一些程式化的个性。真正让这个人物丰满起来的是大量的N次创作。

于是“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莱特”的问题在这里被成倍地放大了…因为读者不再是彼此相对独立的读者,读者同时有了创作者的身份。别人的认知和行为影响着我的认知体验……由此不难理解为何有那么多架好掐。

其实在仨字母刚刚开始兴起的时候我和基友们谈起,都觉得它会变成第二个(或者说女性向的)东方系列。但是该说果然还是题材性质的差别么……包括后来拿无数跟风的拟人作品在内,没有一部可以演化成东方那样的模式和气氛。

好了绕远了,说回罗德里赫。其实说白了这个角色(在和三次元挂钩的层面上)最大的萌点难道不是在于可脑补的素材比较丰富么……因为历史久远且和周边的关系复杂……在和三次元不挂钩的层面上,似乎(在我个人的情况下)是因为,他满足了一种东方对于西方的传奇式想象——古老、神秘、高雅,洛可可式的精致华丽,无处不在的艺术气息。还有苦难和坎坷的遭际——他的手弹过琴也握过剑——其实这不就是那一类中世纪骑士小说最热衷的题材么(扶额|||)

最后说一两句关于普奥好了……上次随手写的段子后来重看,只交代了他们旷日持久的争斗,却没说清楚他们为何还残存着可称为爱意的东西。三次元层面上我不相信他们会相爱(这是必然的吧!),但是在二次元层面上,我愿意相信他们之间维系着语言的纽带……讲同一种语言必然会有着血浓于水的文化羁绊,它最终甚至会影响国家和民族的自我认同。

(我的初衷只是对贵族发发花痴啊怎么写完了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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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
苻蓠
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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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紹介:
本质是个历史宅的腐女。
萌三国和第三帝国;
萌田中但恨他挖坑;
萌LC的画风,
但留恋SS的死蠢;
拿APH满足自己的妄想,
但不是APH厨;
轻微考据癖(有人说是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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