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he wrestled with the werewolf, and slew it with his hands and teeth; yet he himself was wounded to the death.
=======================
尖锐的獠牙没入颈侧的瞬间，他用双手扼住了那野兽的喉咙。然后他偏过头用力地一挣，任凭狼牙撕开颈侧的肌肤与血管，接着——对准野兽的咽喉狠狠咬下。滚烫而浓腥的血刹那间充斥口腔，喷溅了一脸；利爪在他的双臂和胸前留下交错的血痕，直至那垂死的野兽挣扎渐弱，再无声息。
他用最后的力气推开沉重的尸体，来自它的血液已开始变冷凝结，而仍在不住流淌的温热的血，则是属于他自己的。
幸好。他想。在这最深重的黑暗中，凭人类的目力看不见任何东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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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獠牙没入颈侧的瞬间，他用双手扼住了那野兽的喉咙。然后他偏过头用力地一挣，任凭狼牙撕开颈侧的肌肤与血管，接着——对准野兽的咽喉狠狠咬下。滚烫而浓腥的血刹那间充斥口腔，喷溅了一脸；利爪在他的双臂和胸前留下交错的血痕，直至那垂死的野兽挣扎渐弱，再无声息。
他用最后的力气推开沉重的尸体，来自它的血液已开始变冷凝结，而仍在不住流淌的温热的血，则是属于他自己的。
幸好。他想。在这最深重的黑暗中，凭人类的目力看不见任何东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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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梵拉！你居然把高贵的国王陛下捆了起来！Turko，我亲爱的兄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已经疯了？”
“少装蒜，Curvo，你那假惺惺的腔调令我反胃。你才是更兴奋的那一个——你的下半身已经出卖你了。”
“你的犀利一如你的英俊，Turko。我们这就开始？”
“……但他长得没有他的兄长那么漂亮。”
“得了吧，Turko，收起你那矫情的挑剔，你艹的又不是他的脸。”
“只有金发还算货真价实，虽然我不喜欢。但愿相比于外表，内•在不会令人那么失望。”
“！！别那么心急！弄出太大的声响会把他的小崽子招来，你总不能提着裤子去追他！”
“说不定还有你的小崽子，Curvo。那么堵上他的嘴——不，蠢货，不是让你用床单！”
“噢Turko，你确信我们要这样对待他，即使他是……这•里•的•King？”
“当然，事实上我早就想艹这个鬼地方的King了。但是上一个就算了，虽然长得足够漂亮……不过就让他去被那个肮脏的人类艹吧。”
“或者假如那个黑暗魔君也有这类兴趣，就像对我们的大哥——噢他居然咬我！”
“教教他该怎么用舌头而不是牙，不然就给他点颜色。”
“要不然我们换换？看你那该死的浪荡表情……他让你如此愉悦？”
“…………倒是够紧。”
—未完无需续—
“少装蒜，Curvo，你那假惺惺的腔调令我反胃。你才是更兴奋的那一个——你的下半身已经出卖你了。”
“你的犀利一如你的英俊，Turko。我们这就开始？”
“……但他长得没有他的兄长那么漂亮。”
“得了吧，Turko，收起你那矫情的挑剔，你艹的又不是他的脸。”
“只有金发还算货真价实，虽然我不喜欢。但愿相比于外表，内•在不会令人那么失望。”
“！！别那么心急！弄出太大的声响会把他的小崽子招来，你总不能提着裤子去追他！”
“说不定还有你的小崽子，Curvo。那么堵上他的嘴——不，蠢货，不是让你用床单！”
“噢Turko，你确信我们要这样对待他，即使他是……这•里•的•King？”
“当然，事实上我早就想艹这个鬼地方的King了。但是上一个就算了，虽然长得足够漂亮……不过就让他去被那个肮脏的人类艹吧。”
“或者假如那个黑暗魔君也有这类兴趣，就像对我们的大哥——噢他居然咬我！”
“教教他该怎么用舌头而不是牙，不然就给他点颜色。”
“要不然我们换换？看你那该死的浪荡表情……他让你如此愉悦？”
“…………倒是够紧。”
—未完无需续—
她熄灭了床头的灯火准备入睡时，急切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无星无月的天幕之下，曾有诸神荣光笼罩的维利玛城沉睡于黑暗与死寂，连百鸟也不再光临，她一时想不起还有什么客人会选择此刻到访。但迟疑了片刻之后，她还是重新点亮了灯，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全身都裹在深蓝色的斗篷里，但即使厚重的料子也掩不住一头金发的光芒。在来访者摘下兜帽之前，她已经轻易辨认出了自己自幼的密友。“Elenwe！你怎么来了？现在到处都那么乱……”她看向友人的身后，那里唯有黑暗，毫无声息，“而且竟然是一个人来的？”
“Amarie！你还住在这里真是太好了……”Elenwe湖蓝色的眼睛中闪现出一丝晶亮的神采，她紧紧地拥抱了同样有着一头金发的密友，“我只能来找你，整个提利昂城已被卷入混乱的漩涡，我预感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你先进来。”
她侧身为Elenwe让开了门口，然后接过了她脱下的斗篷。泥水和枯败的草叶沾污了远来者的裙摆，从提利昂到维利玛，即使在维林诺光明洋溢的时代，快马加鞭也要一整天以上的时间；如今在黑暗之中不仅耗时会成倍增加，而且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这几乎完全不像她记忆中的Elenwe会采取的鲁莽行动——她从来都那么安静乖巧，就像Lorien的花园中一株摇曳的、透出柔美微光的铃兰。
“我也听闻了图娜山顶的辩论。”她为朋友倒了一杯热茶，希望能多少抚平她的焦虑，“虽然并不详细知道每一派各自的主张，但Curufinwe与他的儿子们所发下的疯狂誓言，无疑会招致毁灭——Itarille呢？”
“她在家里，我没法带着她跑那么远……”Elenwe把杯子捧在手心，将额头贴在杯壁上呆了一会儿，水的温度让她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而湖蓝色的双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光，“Amarie，你会怎么办？假如你所爱之人也将离你远去，或许直至Arda的终结也不能归还？”
“这真是个可怕的问题，Elenwe。”她走到朋友的身侧坐下，“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令你觉得Turukano殿下会弃你于不顾？”
“他当然不会，但他更不会舍弃他的父兄。——他们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蒙福之地，去往遥远的东方，我们的祖先觉醒的那块土地。”
Amarie略略地皱起眉。“我并不认为Nolofinwe殿下会做出如此有悖于他的名字的决定。”她说，“Arafinwe殿下显然也不会附和这种提议。如果Curufinwe家族要追赶那黑暗的魔君直至世界尽头，就让他们去吧。”
Elenwe摇了摇头，她的语气变得轻柔而悲伤。“他们会一起去的，这全然无关智慧的多寡。——就像我也知道这并非明智之举，但若他如此决定，我便会带着Itarille跟随他，无论去往何处。”她像是在犹豫什么一样几次看向Amarie的眼睛，却又几次都迅速地避开目光相接，最后她说，“如果可以，你最好也和我一起去往提利昂。”
“我已知道你想要告诉我什么，Elenwe。” 她的朋友回望她的双眼并沉默了数秒，这才低声回答道，“……但我从不像你那么坚定和勇敢。即使你告诉我Arafinwe家族的长子，同样有智者之名的Findarato也会踏上这条不归之路，我也无法做出如你一样的选择。——所以我不会去见他。”
灯火在此刻暗了下去，在更换蜡烛并重新点燃之前，梵雅族金色的长发成为了黑暗之中仅有的光源。等到烛火渐渐升起，变成温暖的明黄，Elenwe站起身来。
“你确实与我不同，因为你总是将每一件事都看得清晰透彻，不会被芜杂的事物扰乱脚步。”她说，“但我心底深处还是觉得，我们是相似的。”
Amarie对她回报以微笑。“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们。——愿Elbereth的星光引导所有分别的人们再次重逢。”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她们又交换了一个浅浅的拥抱，就好像在她们还是少女的时代，从开满鲜花的原野踏青归来时，在各自回家的岔路口告别时那样。
——尽管，这便是永诀。
—END—
门外的人全身都裹在深蓝色的斗篷里，但即使厚重的料子也掩不住一头金发的光芒。在来访者摘下兜帽之前，她已经轻易辨认出了自己自幼的密友。“Elenwe！你怎么来了？现在到处都那么乱……”她看向友人的身后，那里唯有黑暗，毫无声息，“而且竟然是一个人来的？”
“Amarie！你还住在这里真是太好了……”Elenwe湖蓝色的眼睛中闪现出一丝晶亮的神采，她紧紧地拥抱了同样有着一头金发的密友，“我只能来找你，整个提利昂城已被卷入混乱的漩涡，我预感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你先进来。”
她侧身为Elenwe让开了门口，然后接过了她脱下的斗篷。泥水和枯败的草叶沾污了远来者的裙摆，从提利昂到维利玛，即使在维林诺光明洋溢的时代，快马加鞭也要一整天以上的时间；如今在黑暗之中不仅耗时会成倍增加，而且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这几乎完全不像她记忆中的Elenwe会采取的鲁莽行动——她从来都那么安静乖巧，就像Lorien的花园中一株摇曳的、透出柔美微光的铃兰。
“我也听闻了图娜山顶的辩论。”她为朋友倒了一杯热茶，希望能多少抚平她的焦虑，“虽然并不详细知道每一派各自的主张，但Curufinwe与他的儿子们所发下的疯狂誓言，无疑会招致毁灭——Itarille呢？”
“她在家里，我没法带着她跑那么远……”Elenwe把杯子捧在手心，将额头贴在杯壁上呆了一会儿，水的温度让她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而湖蓝色的双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光，“Amarie，你会怎么办？假如你所爱之人也将离你远去，或许直至Arda的终结也不能归还？”
“这真是个可怕的问题，Elenwe。”她走到朋友的身侧坐下，“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令你觉得Turukano殿下会弃你于不顾？”
“他当然不会，但他更不会舍弃他的父兄。——他们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蒙福之地，去往遥远的东方，我们的祖先觉醒的那块土地。”
Amarie略略地皱起眉。“我并不认为Nolofinwe殿下会做出如此有悖于他的名字的决定。”她说，“Arafinwe殿下显然也不会附和这种提议。如果Curufinwe家族要追赶那黑暗的魔君直至世界尽头，就让他们去吧。”
Elenwe摇了摇头，她的语气变得轻柔而悲伤。“他们会一起去的，这全然无关智慧的多寡。——就像我也知道这并非明智之举，但若他如此决定，我便会带着Itarille跟随他，无论去往何处。”她像是在犹豫什么一样几次看向Amarie的眼睛，却又几次都迅速地避开目光相接，最后她说，“如果可以，你最好也和我一起去往提利昂。”
“我已知道你想要告诉我什么，Elenwe。” 她的朋友回望她的双眼并沉默了数秒，这才低声回答道，“……但我从不像你那么坚定和勇敢。即使你告诉我Arafinwe家族的长子，同样有智者之名的Findarato也会踏上这条不归之路，我也无法做出如你一样的选择。——所以我不会去见他。”
灯火在此刻暗了下去，在更换蜡烛并重新点燃之前，梵雅族金色的长发成为了黑暗之中仅有的光源。等到烛火渐渐升起，变成温暖的明黄，Elenwe站起身来。
“你确实与我不同，因为你总是将每一件事都看得清晰透彻，不会被芜杂的事物扰乱脚步。”她说，“但我心底深处还是觉得，我们是相似的。”
Amarie对她回报以微笑。“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们。——愿Elbereth的星光引导所有分别的人们再次重逢。”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她们又交换了一个浅浅的拥抱，就好像在她们还是少女的时代，从开满鲜花的原野踏青归来时，在各自回家的岔路口告别时那样。
——尽管，这便是永诀。
—END—
时间为愤怒之战后，Maedhros和Maglor去偷取宝钻之前。
==============
他很像他的父亲，除了更年轻一点之外。时光对于改变埃尔达人的外表无能为力，但仍可从其对于灵魂的雕琢与消磨之间窥见它的踪迹。比如眼前这双愤怒的眼睛——Maedhros有些陶醉地想，正是愤怒加深了瞳孔的颜色，使它们与他记忆中的温暖而干净的鸽子灰有了截然的差别，但清澈和明亮则丝毫不减——似乎正是因为其中没有双圣树的光芒，才令它们显得尤为璀璨。
另一些细小的差别见诸于身体——他比他的父亲更为白皙、轮廓也更显柔和，他的母亲也许有一点辛达血统，这让他的与父亲相仿的英挺线条之中透出些许的俊俏来。最为明显的差别则是光洁的肌肤，他显然在远离黯影的南方海岸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并且被教养成一个乖巧守礼的孩子——当他父亲如他一般大的时候，身上也多少有了几道因为贪玩和鲁莽而留下的伤痕；而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如新雪一样无暇。
而如果一定要说他与他的父亲有什么完全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头发。漆黑如鸦羽的丰盈长发此刻卸去一切多余的装饰与花样，就那样简单而散乱地铺了一地。
“梵拉会诅咒你，为你所行的一切恶事……丧心病狂……！”
他的昆雅语发音不准。Maedhros漫无边际地想。这当然不是他的错，怎么能指望一群辛达精灵教出纯正的昆雅语呢？但那优美如歌的嗓音足够弥补这个缺憾。他颤抖着的嘴唇看起来尤为甜美，淡薄的血色和湿润的光泽仿佛吸引人去触碰。红发的精灵随即顺从了自己一瞬间的闪念，将自己的干涸的唇贴了上去。有如雪下的松针一般青涩而微苦的气息弥散开来。
这不出所料地引来了剧烈的挣扎与反抗。他几乎与他的父亲一样富有力度和技巧，但实战经验上却相去太远，这决定了他几乎全无反抗的余地。当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他安静了下来，喘息着忍耐到了这个吻的结束。
“简直无法相信你是个Noldo……一想到和你流着同样的血……我……”
“你就怎样？嗯？”年长者挑起了嘴角。他的父亲从不会如此反抗堂兄，但这反抗如今令人深感新鲜和莫名的愉悦，“你最好省点力气，不然一会儿会很难熬。”
深灰色的瞳孔瞬间张大了。他在恐惧并极力压抑着恐惧，滚到唇边的一句话一定是“你想干什么”，但他并没有说出口。即使他从未经历过这个——只要凝视他的眼睛就能轻易知晓——但这并不代表他对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你！……可耻！”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蹙眉，仿佛苦恼于不能找出更准确的词汇，“黑暗侵吞了你的灵魂……堕落……下流！”
那我索性下流一些好了。Maedhros想。你不会知道你的父亲曾体验过比这更“下流”许多倍的，并因此而愉悦——你最好还是永远不要知道。
他直接地、不加掩饰地用膝盖的力度强行分开这个孩子的双腿，伸手去抚弄最敏感和脆弱的部分，缓慢而细致，不容任何的抗拒和逃离。孩子呜咽了出来，灰色的瞳孔有了瞬间的失焦。他紧绷着脊背仰起脖子的模样肖似他的父亲，连那咬紧下唇的倔强都如出一辙，但在以往诸多的类似时刻——红发的精灵不无慨叹地想——他的父亲远比他诚实，总是将灵魂与身体一道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
他安抚性地吻了吻孩子剧烈起伏的胸膛，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抱过他，而在更为久远的年代里，同样这样抱过他的父亲。孩子眼中的深灰色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浅浅的光芒。他似乎不敢闭上眼，唯恐这个细小的动作会让泪水滑落；但直视面前的精灵显然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破碎的昆雅语单词——这古朴而优雅的语言中为数极少的负面词汇——仍不断地从他的唇间逸出，但在红发的年长者听来，与其说是叱骂与诅咒，倒不如说更近于哀求。
“你可以换辛达语，当然我更建议你换成通用语，人类在诅咒方面更狠毒也更具想象力。——否则与将要发生的恶事毫不相称——不过我猜你不会？”
黑发的孩子怔了怔。痛苦与屈辱凝固在他的眼底。“寡廉鲜耻！”他仍然固执地使用昆雅语，“我父亲他……看错了你！”
你说了句无论如何也不该说的话。我将为此惩罚你——代替你的父亲。
——虽然你说得没错，一点也没有。
当他尝试插入一根手指的时候，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那双灰眼睛里溢了出来，这丝毫没有激起他的怜爱，在不致造成严重伤害的限度上，他几乎是冷酷无情地侵犯着这个孩子。“Ereinion，”他在呼唤这个名字的时候甚至用上了一丝嘲讽的口吻，“看吧，你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厌恶这种事，你甚至很兴奋。”
“我没有……！你这个……”
黑发的精灵侧过身弓起脊背，把脸偏向一边，半藏在丰盈的长发中。——他并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神似他的父亲，因为他们的侧脸尤为相像。于是他又得到了一个吻，这一次暴烈如疾风骤雨，占据口腔的有如一团火焰，从内部开始，将他的神志烧灼得模糊不清。然后他的一条腿被强行屈起，在他还没来得及因为忽然抽离的手指带来的陌生的空虚感而发出任何声息的时候，就被远为炽烈的热度所贯穿。
他下意识地咬紧下唇抵御那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但牙关被对方的舌尖霸道地撬开。随着喘息一起涌出的喉音饱含着令他自己也难以相信的浓稠情欲，羞耻感瞬间让他连耳尖都烧得发烫。
“你这个……！”
他很快意识到只要他试图开口，一切的音节都会在对方毫不留情的冲击之中化为甘美的呻吟，即使紧咬下唇也不能阻止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变得愈发充满渴望，他唯有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散乱的长发中，用全部的意志来坚守沉默。
抽插的节奏缓慢而残忍，每一次都欲擒故纵地退出大半，再长驱直入地直抵最深处，像是要强行将他的灵魂挤出身体一样不遗余力。因疼痛和难以自制的陌生欲望，他紧绷如弓弦的小腿痉挛了起来，身躯颤抖如风中的叶片。
“你知道……”他的手被执起，牵引向湿热的两腿之间，“……怎么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他用力地挣扎，但对方的手指形成的束缚就如同生铁铸就的镣铐一般牢不可破。布满薄茧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手，一起覆上欲望的核心。 “不……！”他绝望地呜咽了一声，“你会有报应……！”
深重的耻辱感令他蜷缩得更紧，但这让红发的年长者侵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容易。他不记得这样持续了多久，当他从神志昏沉的状态中喘息着惊觉，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而手心已经一片濡湿的时候，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去死。
然后仿佛是作为赞许和宽慰，一个轻吻落在他的耳尖。
“放松，孩子。”低沉的嗓音即使以精灵的标准仍称得上是动听，但随着滚烫的气息一起钻进耳道的却是对他而言比黑暗魔君的诅咒更恶毒、更可怖的词句，“你做得足够好——不愧是……他的儿子。”
无上的恐惧令黑发的精灵猛地转过头来睁大了眼睛，灰色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你说谎！”他厉声地喊叫出来，“骗子！”
他的惊恐与愤怒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有一个瞬间他仿佛看到红发之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嘲讽而苦涩，但他随即跌落到意识空白的边缘。在几乎虚脱的状态下他再也无力作出任何反抗，只能任凭那个活该受到诅咒的堕落的Noldo为所欲为——他强迫他将两腿张得更大，并且把腰抬高，用各种有意或无意的手段让他发出呻吟，直到最终将滚烫的液体注入他的深处。
假如他敢再提起他的父亲。假如他敢。
交织在一处的恐惧、羞耻和憎恶让黑发的孩子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织物，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默然地用手指替他梳理被汗水沾湿的长发。即使目光完全不相触，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那双铁灰色眼睛的凝视之下，那目光炽热如火，而又森冷如冰封的荒原。他几乎以为刚才的梦魇将要重演，但最后仅有一个轻柔如雪片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Utúlie'n aurë. (The day has come.)”
这是坠入Irmo的深渊之前，在他耳边徘徊的最后声音。
—END—
==============
他很像他的父亲，除了更年轻一点之外。时光对于改变埃尔达人的外表无能为力，但仍可从其对于灵魂的雕琢与消磨之间窥见它的踪迹。比如眼前这双愤怒的眼睛——Maedhros有些陶醉地想，正是愤怒加深了瞳孔的颜色，使它们与他记忆中的温暖而干净的鸽子灰有了截然的差别，但清澈和明亮则丝毫不减——似乎正是因为其中没有双圣树的光芒，才令它们显得尤为璀璨。
另一些细小的差别见诸于身体——他比他的父亲更为白皙、轮廓也更显柔和，他的母亲也许有一点辛达血统，这让他的与父亲相仿的英挺线条之中透出些许的俊俏来。最为明显的差别则是光洁的肌肤，他显然在远离黯影的南方海岸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并且被教养成一个乖巧守礼的孩子——当他父亲如他一般大的时候，身上也多少有了几道因为贪玩和鲁莽而留下的伤痕；而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如新雪一样无暇。
而如果一定要说他与他的父亲有什么完全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头发。漆黑如鸦羽的丰盈长发此刻卸去一切多余的装饰与花样，就那样简单而散乱地铺了一地。
“梵拉会诅咒你，为你所行的一切恶事……丧心病狂……！”
他的昆雅语发音不准。Maedhros漫无边际地想。这当然不是他的错，怎么能指望一群辛达精灵教出纯正的昆雅语呢？但那优美如歌的嗓音足够弥补这个缺憾。他颤抖着的嘴唇看起来尤为甜美，淡薄的血色和湿润的光泽仿佛吸引人去触碰。红发的精灵随即顺从了自己一瞬间的闪念，将自己的干涸的唇贴了上去。有如雪下的松针一般青涩而微苦的气息弥散开来。
这不出所料地引来了剧烈的挣扎与反抗。他几乎与他的父亲一样富有力度和技巧，但实战经验上却相去太远，这决定了他几乎全无反抗的余地。当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他安静了下来，喘息着忍耐到了这个吻的结束。
“简直无法相信你是个Noldo……一想到和你流着同样的血……我……”
“你就怎样？嗯？”年长者挑起了嘴角。他的父亲从不会如此反抗堂兄，但这反抗如今令人深感新鲜和莫名的愉悦，“你最好省点力气，不然一会儿会很难熬。”
深灰色的瞳孔瞬间张大了。他在恐惧并极力压抑着恐惧，滚到唇边的一句话一定是“你想干什么”，但他并没有说出口。即使他从未经历过这个——只要凝视他的眼睛就能轻易知晓——但这并不代表他对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你！……可耻！”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蹙眉，仿佛苦恼于不能找出更准确的词汇，“黑暗侵吞了你的灵魂……堕落……下流！”
那我索性下流一些好了。Maedhros想。你不会知道你的父亲曾体验过比这更“下流”许多倍的，并因此而愉悦——你最好还是永远不要知道。
他直接地、不加掩饰地用膝盖的力度强行分开这个孩子的双腿，伸手去抚弄最敏感和脆弱的部分，缓慢而细致，不容任何的抗拒和逃离。孩子呜咽了出来，灰色的瞳孔有了瞬间的失焦。他紧绷着脊背仰起脖子的模样肖似他的父亲，连那咬紧下唇的倔强都如出一辙，但在以往诸多的类似时刻——红发的精灵不无慨叹地想——他的父亲远比他诚实，总是将灵魂与身体一道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
他安抚性地吻了吻孩子剧烈起伏的胸膛，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抱过他，而在更为久远的年代里，同样这样抱过他的父亲。孩子眼中的深灰色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浅浅的光芒。他似乎不敢闭上眼，唯恐这个细小的动作会让泪水滑落；但直视面前的精灵显然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破碎的昆雅语单词——这古朴而优雅的语言中为数极少的负面词汇——仍不断地从他的唇间逸出，但在红发的年长者听来，与其说是叱骂与诅咒，倒不如说更近于哀求。
“你可以换辛达语，当然我更建议你换成通用语，人类在诅咒方面更狠毒也更具想象力。——否则与将要发生的恶事毫不相称——不过我猜你不会？”
黑发的孩子怔了怔。痛苦与屈辱凝固在他的眼底。“寡廉鲜耻！”他仍然固执地使用昆雅语，“我父亲他……看错了你！”
你说了句无论如何也不该说的话。我将为此惩罚你——代替你的父亲。
——虽然你说得没错，一点也没有。
当他尝试插入一根手指的时候，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那双灰眼睛里溢了出来，这丝毫没有激起他的怜爱，在不致造成严重伤害的限度上，他几乎是冷酷无情地侵犯着这个孩子。“Ereinion，”他在呼唤这个名字的时候甚至用上了一丝嘲讽的口吻，“看吧，你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厌恶这种事，你甚至很兴奋。”
“我没有……！你这个……”
黑发的精灵侧过身弓起脊背，把脸偏向一边，半藏在丰盈的长发中。——他并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神似他的父亲，因为他们的侧脸尤为相像。于是他又得到了一个吻，这一次暴烈如疾风骤雨，占据口腔的有如一团火焰，从内部开始，将他的神志烧灼得模糊不清。然后他的一条腿被强行屈起，在他还没来得及因为忽然抽离的手指带来的陌生的空虚感而发出任何声息的时候，就被远为炽烈的热度所贯穿。
他下意识地咬紧下唇抵御那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但牙关被对方的舌尖霸道地撬开。随着喘息一起涌出的喉音饱含着令他自己也难以相信的浓稠情欲，羞耻感瞬间让他连耳尖都烧得发烫。
“你这个……！”
他很快意识到只要他试图开口，一切的音节都会在对方毫不留情的冲击之中化为甘美的呻吟，即使紧咬下唇也不能阻止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变得愈发充满渴望，他唯有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散乱的长发中，用全部的意志来坚守沉默。
抽插的节奏缓慢而残忍，每一次都欲擒故纵地退出大半，再长驱直入地直抵最深处，像是要强行将他的灵魂挤出身体一样不遗余力。因疼痛和难以自制的陌生欲望，他紧绷如弓弦的小腿痉挛了起来，身躯颤抖如风中的叶片。
“你知道……”他的手被执起，牵引向湿热的两腿之间，“……怎么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他用力地挣扎，但对方的手指形成的束缚就如同生铁铸就的镣铐一般牢不可破。布满薄茧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手，一起覆上欲望的核心。 “不……！”他绝望地呜咽了一声，“你会有报应……！”
深重的耻辱感令他蜷缩得更紧，但这让红发的年长者侵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容易。他不记得这样持续了多久，当他从神志昏沉的状态中喘息着惊觉，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而手心已经一片濡湿的时候，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去死。
然后仿佛是作为赞许和宽慰，一个轻吻落在他的耳尖。
“放松，孩子。”低沉的嗓音即使以精灵的标准仍称得上是动听，但随着滚烫的气息一起钻进耳道的却是对他而言比黑暗魔君的诅咒更恶毒、更可怖的词句，“你做得足够好——不愧是……他的儿子。”
无上的恐惧令黑发的精灵猛地转过头来睁大了眼睛，灰色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你说谎！”他厉声地喊叫出来，“骗子！”
他的惊恐与愤怒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有一个瞬间他仿佛看到红发之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嘲讽而苦涩，但他随即跌落到意识空白的边缘。在几乎虚脱的状态下他再也无力作出任何反抗，只能任凭那个活该受到诅咒的堕落的Noldo为所欲为——他强迫他将两腿张得更大，并且把腰抬高，用各种有意或无意的手段让他发出呻吟，直到最终将滚烫的液体注入他的深处。
假如他敢再提起他的父亲。假如他敢。
交织在一处的恐惧、羞耻和憎恶让黑发的孩子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织物，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默然地用手指替他梳理被汗水沾湿的长发。即使目光完全不相触，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那双铁灰色眼睛的凝视之下，那目光炽热如火，而又森冷如冰封的荒原。他几乎以为刚才的梦魇将要重演，但最后仅有一个轻柔如雪片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Utúlie'n aurë. (The day has come.)”
这是坠入Irmo的深渊之前，在他耳边徘徊的最后声音。
—END—
“既然你不让我随便发誓，那么……”
金发的精灵故意仰起头望向西方的天空，把笑意噙在嘴角，“伊露维塔与诸位梵拉在上，我下面的话既不是承诺也不是誓言，就算你们听到了也请当没听到。”
黑发的精灵睁大眼睛看着他，就算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位朋友经常作出不着边际的发言，他还是几乎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的嘴角开始抽搐。
“这是什么话。”他皱起眉头责备道。
他得到的回答听起来轻描淡写。但他没能在那双蓝眼睛里找到熟悉的狡黠，它们出奇地坚定而澄澈，这陌生的感觉令他心里一沉。
“下一次，我不会让你等我太久的。”
金花家的格洛芬德尔从来说到做到。
—END—
金发的精灵故意仰起头望向西方的天空，把笑意噙在嘴角，“伊露维塔与诸位梵拉在上，我下面的话既不是承诺也不是誓言，就算你们听到了也请当没听到。”
黑发的精灵睁大眼睛看着他，就算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位朋友经常作出不着边际的发言，他还是几乎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的嘴角开始抽搐。
“这是什么话。”他皱起眉头责备道。
他得到的回答听起来轻描淡写。但他没能在那双蓝眼睛里找到熟悉的狡黠，它们出奇地坚定而澄澈，这陌生的感觉令他心里一沉。
“下一次，我不会让你等我太久的。”
金花家的格洛芬德尔从来说到做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