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鬼目前已经完全脱离了俺和东卿的控制……我觉得再发展发展就可以给他写传记了|||||||
目前关于他的生平有两个版本,个人比较喜欢所谓的HE版,怎么说呢,有一种更加厚重的感觉。悲剧来自于性格和命运之间永恒的张力(
他的童年无从可考,结合家庭考虑,大概会显得平静无波。动荡的局势也许没有对他的饱暖和教育产生多大的冲击,魏玛政府倒台的那一年,他从繁华的法兰克福来到荒芜宁静的海德堡,在红砖砌就的桥上来来往往,青涩的年华和穿过脚下的桥洞,和河水一起流淌。然后他在LAH度过最激昂的短暂的岁月,用理想维系的事业是无关善恶的,英挺的制服和锃亮的武器,每一个少年都曾有过类似的梦想。
如果这种生活就此持续,那么他也许会在1941年的冬天被埋葬在西伯利亚平原的冻土之下,在来年的春天,没有碑铭的坟墓上也许会长出薄薄的青苔,坦克用体重把履带的纹理压刻在上面,像远方的情人在书信的封口点上火漆按下印章。——但命运把他推向另一个方向。
懵懂而非爱情主宰了他的23、4岁。幸而还有朋友。1938年的冬天因而显得丰富,菩提树的街影中有了一扇光线柔黄的窗。之后他被迷恋或温暖所捕获,游走在国家机器巨大齿轮的缝隙之间,把执着献给他所执着的国家,以及他所以为的爱。
他有时像个智者,有时却又像个赌徒,纯净而残忍,同时拥有天使和野兽的灵魂。当他终于把锋利的棱角磨砺得圆滑,世界却吝于给他一展身手的机会。30岁是人生重要的转折,满目疮痍的柏林在废墟里冒烟,苏联的坦克碾过初夏的勃兰登堡,他在德法的边陲眺望其实近在咫尺的故乡。
而后,熟悉的人们一一从他眼前消失。绝大多数从此永不再见。人生被浓缩在了过去的十年里,他们太过意气风发,把普通人一生的起落全部经历过一遍,因而生命不再或不被允许有延续的必要。阴谋和暴行都有着蜜糖一般的外表,像30年代胶片老旧的电影一般,泛着腻甜的焦黄。他用笨拙的文笔记录,然后将它们锁进抽屉,一场精神的葬礼由钥匙在锁孔里旋转的声音来宣告结束。
以及他莫名地成为了父亲,孩子长得像他,而他从未见过孩子的母亲。这足够讽刺,也足以给他不称职的借口。
他在有生之年是否回到过柏林不得而知,但幸运的是,他也不必看到那道伤疤一样的高墙拔地而起。他死于阴谋,那并不比死于不能融入生活的个性来得更加幸运,不过也并非更加不幸。唯一也许可以称为幸运的是,在淡香槟色的短发变得颜色更浅之前,他就不会再变老了。
在我们不断完善他的过程中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实存在过的独立的人,我们越来越难于左右他的想法和行动。或许历史上真的有过一个类似的人存在?又或许其实有过许多类似的人,他是他们的浓缩体。
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他的故事全部写出来(这种空头支票开不得啊开不得|||||)……先……先把《地狱之圈》搞出来?(看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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