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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锅肉是仨字母同人。
这锅肉的CP是法奥。(对,你没看错……废柴作者就是一个写自己的本命CP永远写不出肉的人= =||||)
但是请相信它的灵魂还是普奥的!……(喂!)
这锅肉的三观极其不正,热爱历史教材,热衷于和法西斯进行殊死斗争的各位可以请回了。
一时兴起开始写,写完了才发现似乎应该取个标题……
比如“金瓶梅之欧洲大陆版”什么的……

于是伪文艺一个吧……
[仨字母|法奥]Blindfold Your Eyes

它可能会有续篇……内容请参考上一篇博文的重口内容……


弗朗西斯走到窗边,用暗金色带有白百合花纹的窗帘挡住了视野中的协和广场。1947年的初春被深埋在积雪之下,法国人在雪地里竖起绞架,处决在刚刚结束的战争中通敌卖国的内奸。窗帘隔断视线,却无法阻隔声音,粗俗的叫骂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喊,1940年为了面包而陪德国士兵睡觉的女人们被强迫剃光头发游街,承受人们砸向她们的石块和唾沫。
“协和广场始建于1755年,落成于1763年,在大革命中一度改名为‘革命广场’,1789年至1794年间,约有50万人在此被处决。”他像事不关己一样陈述着自己的历史,走到床边坐下,“当然了,也许你比我记得更清楚,你家的小玛丽也是其中之一。”
“……我听说那之后连牛羊都不愿再横穿此地?”
讽刺的回答有着清亮的声调,语气却显得十分疲惫。弗朗西斯俯下身去,将手掌贴上微微泛红的面颊。体温偏高,肌肤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是四国分区占领带来的负担。古老的奥地利帝国深陷分崩离析的危险,就如同此刻正躺在他床上的年轻人——好吧,至少看起来是个年轻人——那样虚弱而任人摆布。
他笑了笑,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抽出一条丝质手帕,优雅地抖开,薰衣草的香气弥散开来。他将它贴到罗德里赫的前额上,动作轻柔,但深紫色的双眼厌恶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去拿你的战利品吧。阿尔萨斯也好,洛林也好,萨尔也好……如果你有能耐,可以把维也纳也囊括到你的名下。”
“连首都都双手奉上?这算是小罗德对哥哥我的示爱?呀哥哥很高兴呀~~”他伸手捏住罗德里赫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左胸,感受着心脏在嶙峋的肋骨下急速地跳动,“可是还不够哟。哥哥想要的还有……”
单薄的衬衫在他突如其来的大力撕扯下发出刺耳的撕裂声,纽扣四下飞溅,迅速地被墙角和家具之间的阴暗所吞没。罗德里赫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住双手手腕压过头顶,呼吸一窒,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哥哥想要的除了你的全部之外……”他俯下身,把炽热的吐息和刀子般锋锐的词句一起送到对方的耳畔,“还有吉尔伯特•贝什米特的性命。”

弗朗西斯确信有一个瞬间,他看到了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失去神采的模样,虽然短暂得让他自己都怀疑那只不过是个错觉。罗德里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仿佛要用目光穿透他的头脑,一窥里面真实的意图。咳嗽而带起的粗重喘息还未平复,缺氧让他双颊潮红,嘴唇干燥而缺乏血色。
“怎么了?我亲爱的小罗德?”
到此为止的所有都在计划之中,弗朗西斯满意地把更大一部分的体重压上去,金色的卷发从他的脸侧垂到罗德里赫的脸侧,后者皱起眉,但没有试图作无用的闪避。倔强的表情激起了法国人的施虐欲望,他埋下头吮咬他的嘴唇。这引来了拼死的抵抗,奥地利人抬起膝盖撞向他的下腹,同时毫不留情地咬了他,铁锈的味道侵入彼此的口腔。
“啧。”他撑起上半身,侧过头就着衬衫上擦拭自己嘴唇上的血,然后把沾染上血迹的衬衫扯掉扔开,用自己的膝盖压制住对方的双腿,“小罗德这么火热,让哥哥很兴奋啊~~”
“你们到底把他……把他们……”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的声音不可抑止地颤抖着,自尊让罗德里赫选择了沉默。但这句低声的呢喃毕竟滑入对方的耳中,弗朗西斯勾起了嘴角。
“你说那对兄弟?弟弟被亚瑟养出来的那个没教养的小子带走了,看来免不了要吃点苦头。至于哥哥……”他再次俯下身,让唇齿流连在纤细的颈项和锁骨之间,“你猜呢?猜猜他在斯拉夫人手里还能活几天?”
单薄的身躯颤抖了起来,但很快被它的主人有效地控制住。他还不想示弱。弗朗西斯想。或者毋宁说,高傲的奥地利从来不允许自己有示弱的时候。
“小罗德真的那么喜欢他?哥哥可是会吃醋的哟~~”他技巧娴熟地挑逗着对方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你究竟看上他哪一点啊,他明明是当年把你欺负得最惨的……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欺负?”
他故意用指甲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划上敏感的顶端,不出意料地感受到身下的躯体的瑟缩和抗拒。罗德里赫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弗朗西斯顺从了自己一瞬间的冲动,把一个暗红色的吻痕印了上去。嘴唇紧贴着搏动的颈动脉时,他的猎物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像一只被咬断了喉咙的驯鹿一样安静下来。

感谢亚瑟,感谢伊万,感谢阿尔弗雷德,虽然他们带来的麻烦绝不比帮的忙少。弗朗西斯不无得意地想。过去的数百年之间他从未如此轻易地制服过罗德里赫,即使1809年拿破仑的胜利得来也异常艰辛。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罗德里赫和那对兄弟纠缠不休,看着日耳曼民族血浓于水的的羁绊让他们最终在1938年重新合为一体。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一个土崩瓦解的德国,一个濒死的普鲁士邦,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奥地利。如果没有美利坚的横插一脚,这完全是法兰西梦寐以求的欧洲。

“好了,我的小甜心。”他的措辞甜腻而肉麻,语气却深藏着冷酷,“忘掉那对兄弟吧,尤其是吉尔伯特。你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了,欧洲大陆不会再有他的立足之处,不用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了——他不会再到维也纳去接你,当然更不会来巴黎,你就算把柏林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他。除了跟着哥哥我……你还能想到什么更完美的选择?”
“我有没有告诉过您?”笑容难以置信地浮现在罗德里赫的嘴角。他用的是德语,但说得很慢,确保弗朗西斯能听懂每一个单词,“日耳曼人从不考虑和混蛋相处,而您——是•个•混•蛋。”

尖锐的言辞招致了报复。弗朗西斯用衬衫的衣袖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床架上,用手帕蒙上他的眼,未加斟酌的力道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莫名的兴奋而非恼怒主宰了法国人的精神回路。“想要激怒哥哥?你还太嫩。”他挂着危险的笑意扯掉彼此仅存的遮蔽,将手指探向隐秘之所,“让我看看那对兄弟把你开发得怎样……他们平时怎么干你?……这样?”他换上和惯用的上流社会法语格格不入的粗俗词汇,继而毫不怜惜地用力将手指插到最深处。
罗德里赫弓起身子,把声音死死地压在喉咙之间。在过去的一年九个月零二十八天里他遭受的屈辱远不止这样的程度,但即使是在被美国人和俄国人轮番蹂躏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出过一声。他知道自己死守的是怎样全无意义的东西——但除此之外,在这片中欧大地的焦土之上,他已经一无所有。
“小罗德~你说这多么可惜~~”法国人缓缓抽动手指,用胡茬在他的脖颈间磨蹭,“那对兄弟用土豆把你喂坏了。两三个世纪之前你完全不是现在这样死硬顽固……哥哥多么怀念那时候的你啊!前一夜还和安东如胶似漆,转个身就能和他翻脸投入哥哥的怀抱……简直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当然,现在这样也很诱人。”他似笑非笑地补充道,“哥哥忍不住了呢,看,已经这样了……啊对了,你看不见。”他捏住罗德里赫的下颌,将自己的下体凑近微微张开的唇瓣:“那么来尝尝哥哥的味道吧~你应该很擅长这个?”
野蛮横暴的入侵引起剧烈的呛咳,泪水濡湿了蒙眼的手帕。但弗朗西斯对此无动于衷。“不要用牙齿哟~~哥哥最喜欢你的舌头了。”他用力顶入直至咽喉的最深处,湿热的口腔内壁紧致地包裹住他,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令他几乎有了置身云端的错觉。“真让人嫉妒……”他慢慢地抽离,又再一次地顶向深处,“一想到这样的你居然被吉尔伯特独占了那么多年,就越发觉得他必须死……哥哥可不想看到亲爱的小罗德为了那么一个混蛋而被俄国佬和美国佬轮流睡……”

“但你不是他。永远也不会是。”
弗朗西斯不确信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这句回答。他自以为在上千年的比邻而居和战火纷飞的时光中早已熟知罗德里赫的秉性,却忘记了这个小少爷和那个流浪于北方的骑士流着同样的血。

他把罗德里赫翻成俯卧的姿势,衬衫的衣袖因此被绞紧,深深地勒进手腕的皮肤中。刚才的一番折腾耗尽了奥地利先生仅存的体力,他伏在枕头上微弱地喘息着,像一尾垂死的鱼,无望地等待即将收拢的网。
法国人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你太不专心了,我亲爱的小罗德。哥哥很伤心哟~”弗朗西斯揽住他的腰,强迫他将两腿的角度分得更大。耻辱的姿势让法国人满意地露出恶劣的笑容,“不过一会儿你就会求我的,用你那花瓣一般娇嫩的小嘴……上面的和下面的……”
“无耻。”简单的一个单词已经费尽了罗德里赫的全部力气,他放任自己垂下肩,把脸深埋入柔软的枕头中,氧气迅速变得稀薄,意识逐渐坠入黑暗。这样昏过去就好了。他模糊地想道。但上帝远没有那么仁慈,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如何被反复地侵入和撕裂,疼痛反而令他更加清醒。
窗外持续不断的嘈杂声音让他恍惚间回到了1945年的柏林。他清楚地记得俄国人如何把这座城市变成人间地狱,伊万•布拉金斯基粗暴地将他从吉尔伯特的怀里拖出来——那时他正因为维也纳被盟军肆无忌惮地碾压践踏而高烧不退——扔给守在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和弗朗西斯,然后指挥自己的一双姐妹把吉尔伯特押走。
大批的红军士兵涌进柏林,在废墟和尸体之间搜寻幸存的女人。弗朗西斯用手挡住他的双眼:“不要看。这里不是你的国土,这些也不是你的人民。”他从法国人的指缝中看到吉尔伯特回过头来,仿佛对他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在传达之前就被枪炮声、撕扯声和哭喊声冲击得支离破碎。额角淌下的血模糊了视线,整个柏林都变成一片猩红……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吉尔伯特。

等到法国人终于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时,他的整条手臂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磨破表皮的地方和布料的纹理粘在一起,沁出殷红的颜色,撕开时却也感觉不到疼痛。弗朗西斯隔着手帕吻他的眼睛,他一动也动不了,只好默然地承受。
“有个消息,哥哥决定还是告诉你。——别装睡,我知道你还醒着。”弗朗西斯浑不在意地全裸着跳下床,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端到床边,“ACC 对于吉尔伯特•贝什米特的判决已经下达了。”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扯下蒙在罗德里赫双眼上的手帕。紫色的瞳孔因为突如其来的强光而迅速收缩。他顿了顿,像1945年在柏林时那样再次用手掌覆上这双眼。
“ACC第46号法令,废除普鲁士建制……原普鲁士邦领土并入波兰和苏联,原普鲁士邦政府的财产归盟国和苏联所有。”他感到指腹开始濡湿,但他并没有停顿,“简而言之,废邦。——对于吉尔伯特•贝什米特这个人来说,也就是死刑。”
“你还有机会再见他一面,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见。哥哥后天启程前往柏林,你如果要留在巴黎,还有更安静的住处……”他看了一眼窗外,“你还可以到瓦修那里住一阵子,虽然那个小个子从不友好……”
“……我要去柏林。”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根据盟军定下的奥德河-尼斯河线,界线以东的东普鲁士、西里西亚及波美拉尼亚被并入苏联及波兰;普鲁士的西部地区并入西德,中部并入东德,地理意义上成建制的普鲁士已不复存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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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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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是个历史宅的腐女。
萌三国和第三帝国;
萌田中但恨他挖坑;
萌LC的画风,
但留恋SS的死蠢;
拿APH满足自己的妄想,
但不是APH厨;
轻微考据癖(有人说是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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